第 20章 封棺(第1页)

我和莫想走到村口,她们已经用死者生前的床上用品,衣物等在地上铺出了一个床。随之一把火点燃,她们也会在这时候哭丧,其实大家更在意的是烧起的烟往哪里飘。烟往哪里飘,哪里就会是下一个死人的地方(死的时间不一定,可能几年后,可能几天)。我们村的人都希望这烟朝其他地方飘。

我和莫想也在时时注意这烟的动向,开始一直向马姓村子飘去,突然这烟调转方向飘向了我们村。这可是在无风的情况下,烟调转了方向,大家觉得忌讳的不行,但在扬的人都没有讨论,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不要是自己家的老人。我和莫想也只是对视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就准备回去干活。

中午时分,莫仑发两兄弟请的师公、八仙、唢呐、地冲师傅(农村丧礼上用火药放炮的人,)都来了。

村里的人基本都被安排了活,这就是农村的风俗,两家不管多大仇只要是白事,都会暂时放下恩怨来帮忙。晚上吃饭时爷爷才现身,爷爷没有那种焦灼感了,晚上还和同桌的人喝了两杯。

晚上大家都吃完饭后,便在堂屋前的空地烧上了火,一些人围坐在了一起准备起鼓。

我们这边的风俗是去世的人停留在家的晚上,晚上起鼓,唱歌歌颂他这人的一生。鼓声是有特定的节奏,晚上整个村子里里外外都能听见,而一旦起鼓中途都不能停,直到第一声鸡鸣时才能停止。

鼓声和歌声相伴,中间火烧得很旺,我们这些年轻人在长辈的带领下,学着扎花圈、叠金银元宝、扎棺材帽(送葬时放在棺材上)。

我见爷爷在火堆旁听他们唱歌。我一屁股坐在爷爷身旁,想和爷爷说今天烟的事。

爷爷偷偷的让我看看莫九的面相,便什么都会明白。

莫九虽说是村里的五保户,但凡村里有丧事他都尽心尽力的去帮忙。

我看见他时还在刷锅,而他鼻梁上有一个凹陷的伤口,这是疾厄宫断裂。而他印堂的杂纹横生,面色晦暗。整个人都是短命之相!

他昨天晚上还是正常的,甚至今天早上见他时,他的面相都还正常,而那个外乡人在早上就说他是死人。那他对我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难倒我。。。。。。

我想到这,立刻去找爷爷,爷爷示意我安静,爷爷似乎什么都知道,但他不愿和我说,也许是时机未到,还有1年就要到18了,那个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只能压住自己内心的好奇和害怕,让自己不往坏的一面想。

我无心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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