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师父走出病房为我交医疗费,才发现他背影沧桑了许多,后脑勺还生出了白发。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徐爸爸来看过我一次,说是警察那边有眉目了。
目前已经基本确定了嫌疑人,据嫌疑人交代,是因为徐爸爸家的田与嫌疑人家了田交接,常因为水的问题会争得耳红面赤。
因今年嫌疑犯家今年这块田放养了禾花鱼,徐爸爸夜晚偷偷将水渠的放去自己田里,导致他家禾花鱼干死,加之多年的争吵。
嫌疑犯将落落骗去山上,残忍杀害,就地埋尸。
徐爸爸说完这些,头深深的埋在了胸口,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徐爸爸的命格很硬,想借寿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用他身边的亲人来破他的命格,借命就会容易很多,也不会让地府察觉。
徐爸爸多次问我们能否再见落落一面,我和师父只能告诉他,落落投了个好胎。
只有我和师父知道,落落被阴气吞噬了。倘若把真相如实告知,他们夫妻二人又将如何继续生活。
不久我便出院,和师父回到了道望丘,只是不知为何,师父身体似乎差了许多。
从前能喝好几碗,现在浅尝一口便不再喝了,他可是个嗜酒如命的人。
师父说我许久不回家,让我回家一段时间,等着回来,就教我阵法。
从落落家晕倒后,我总觉得师父隐瞒了我什么,可无论怎么问他,他总说我疑神疑鬼。
师父不断催我回家,最后我拗不过便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遇见莫仑发的老婆,他老婆看我的眼神很是奇怪。
我刚想开口问她仑发叔怎么样了,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走了。
想起爷爷突然给我转学时的情景,村子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事情,要不然爷爷不会急冲冲的将我送走。
我急急忙忙跑回家,看见爷爷奶奶正在吃中午饭,我紧紧揪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两老口见我回来,马上起身迎接,奶奶眼里还含着泪。
我冲过去抱着奶奶,所有的想念在这一刻都具象化。
吃完饭后,我和爷爷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乘凉。
我迫不及待的问道,我那个礼拜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莫仑发老婆看见我之后变得很不友好。
爷爷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久久才吐出淡淡烟雾,这烟雾透露着爷爷无可奈何。
原来我当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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