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的操作、总是比夸夸其谈难不少、也复杂不少。
以暴政行动为例,相信细节决定成败的季良认为,如何实施,才是重点。
首先就是绝不干低估对手的傻事。季良在行动计划制定时就提出了两点清楚:
追日者们就算强力,也不可能完成针对所有学生的碾压式统御。这一点,所有学生都清楚。
名曰暴政,其实针对的仅仅是一小部分‘硬骨头’,这一点,同样所有人都清楚。
包括墨颜在内的所有组员都认可了季良的这一说法,毕竟推敲出这些认知并不算多难,尤其是各小组之间都是会进行问题讨论的,而道理、往往愈说愈明。
“如此一来,我们的这个行动,其实赌的是人性,赌只要我们一手的甜枣给的爽利,另一手的大棒砸的狠辣,即使有那么几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硬骨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纠集起足够跟我们对抗的反对力量。”
追日者小组的诸人又跟季良细细分析,都觉得先决条件不错,胜算挺大,于是方案通过。
心中有谱,关键时刻自然不会乱了章法、阵脚。依旧是本着不断增压的原则,追日者们有条不紊的清理了天鹰小组留下的遗产,并且邀请了已经吃过饭的原守夜人小组的投靠者们一道,前往狂狮小组的营房。
这样做,壮声势倒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让投靠者共享胜利者的荣耀,另外就是做给大多数人看。
十几号人牵头,外加一大票围观的,当这么一大帮人出现在狂狮小组的营房门前,还是很有几分聚众成势的威风的。
“我估计这次打不起来,狂狮小组的组长,很会做人,很懂取舍之道。”还在路上时,季良就这样跟墨颜说。
“哦,是吗?你对那个女生很了解?”
季良隐隐闻到了醋味,他笑道:“他们小组的机工士跟郭杰私交很好,我听郭杰转述过他那位哥们儿对狂狮小组组长一些作为的描述。给我的感觉,对方的交际能力很出色,而且很重实利。”
“什么样的实利?”
“比如说,我们都知道,现在的各小组,甚至团队,都不过是一个临时的组合,随着冬令营的结束,将会自然而然的解散。但如果在这期间,给其他同学留下了正面的深刻印象,又或结交朋友、建立了较亲密的关系,这就应该算实利了。今后几年、乃至从学校毕业后,都会为此而受益。”
墨颜不以为然的道:“这不算什么嘛,很多人不能抱着这样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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