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有一天,袁清阳突然就消失了。
袁天养从来不愿意跟韩冬至说起袁清阳的去向,韩冬至出观以后,一直都在打听袁清阳的消息,却从来没有从任何人那里听到过关于袁清阳的消息。
可是万万没想到,韩冬至无意间来了一趟成都,无意间在这里留了一天,又因为张家栋的姻缘来到了川南大学,在闲逛的时候进了这个书院,居然从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口中,听到了袁清阳的名字。
这个他久违了的名字。
韩冬至缓了缓情绪,很长时间之后,还是有些颤抖的问道:“您是说,三年前我师兄袁清阳来过这里?”
“嗯,待了没几天就走了,那小子黑了我不少茶叶,跟他爹一个德性。”老人一脸的心疼,说话的时候还有点恨恨的意思。
韩冬至眨了眨相当迷糊的小眼睛,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干烧了,现在的情况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很快理得清楚。
人呐,在遇到自己在乎的事情的时候,都是会情难自已的。
“您先容我缓缓,我得捋一哈子,您是怎么知道......”
韩冬至才刚想说出来,老人就很快速的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张大白纸出来,然后啪的一下把那张纸拍在了桌子上。
白纸上画着的是韩冬至三年前的样子,时间过去的不久,韩冬至的样子基本上没什么变化,基本上不用怎么仔细辨认,一眼就能认出来画上的人,就是他。
韩冬至心想,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跟师兄一起合个照了,这还整出来一张画像,着实有些跟现代社会脱节的感觉了。
这都啥年代了呀!
“袁清阳临走的时候给了我这个画像,跟我说三年以后五仙门的人会来这里。”老人看了一眼画像上的韩冬至,幽幽的说道:“本来那小子说这话的时候我还觉得有点儿不可信的,但是他家老头的手段我是知道的,他的儿子说的话,也由不得我不信,现在看来,你们这些人还真是神了。”
韩冬至跟着说道:“我师父曾经说过,我师兄虽然没有得到他的真传,但是要说玄门术法,天下间应该没有哪个年轻一辈的人能稳稳的压住他了,不出十年,我师兄必然是一方神人。”
“你师父死了没有?”老头翻着白眼问道。
“没呢,活得可精神了,一顿饭能吃三个馒头,干两碗烫面,比我吃的都多。”
“老而不死是为贼啊!”老头一脸感慨的说道:“这老东西,是打算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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