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山按照墙上挂的装裱好的字画尺寸,做着镜框,每做一个他心里念叨着,是爹爹写的那副书法作品,是五弟画的画,是我写的篆体书法作品,是四弟草书作品,爹爹在庭堂值守,一边写字一边守着铺子,有一位先生领着一个女孩进了铺子,请问先生,你这里收学徒工,爹爹抬起头放下手里的毛笔,你这是,这是我的孙女,想在你们铺子里谋一份差事,女娃娃多大了,今年十七岁,孩子没有了爹娘,我养活她有些吃力,嗷,是这样,孩子没有了爹娘,怪可怜的,那你是住在哪里?在后街东头,我听人说,你们这家铺子招学生,我没有钱供给她学画画,让孩子给你们做工,不要工钱给她教绘画写字,爹爹一听,东街人都知道我们这里招募学生,心里念叨着,看着孩子模样也长的好看,十七岁了能帮着花朵和梨花做饭打扫庭院卫生,就一口答应了,白天吃喝在我们家,晚上回你们家,晚上她不想回去了住你们家可以吗,当然可以跟我们樊梨花住在一起,老人留下孙女回家去了,爹爹把孩子交给樊梨花,你看孩子吃饭了没有,给她安排一些活路,樊梨花领着孩子去了后院,问她叫什么名字,我姓王,叫梦梅,我娘生我的时候梦见满天的梅花,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樊梨花说叫王梅花更好听,那就叫王梅花吧!梅花,你吃饭了没有,没有,爷爷家揭不开锅了,他是个穷书生,死要面子,家里没有一粒米了,才把我送到你们字画铺子里做工,樊梨花一听赶紧往外面跑去,叫住了王梅花的爷爷,大叔,去我们家吃饭,你也来我们家做事情,有饭吃有茶水喝有差事做,王梅花爷爷看着樊梨花,你真是一个好姑娘,就这样把王梅花的爷爷请进了他们家。爹爹,先是让坐,樊梨花端来茶壶杯子,倒满茶水,跟爹爹聊起天了,原来,王梅花的爷爷是一所高中学校的数学老师,他的儿子和媳妇是共产党底下党员,被叛徒出卖,遭到国民党反动派杀害,他也受到牵连被学校除名,没有了收入,走投无路才把孙女送到字画铺子学艺,他的家不是住在后街东街口,这是他的一个学生家里,当时,张北山也在铺子里,听见先生说,儿子和媳妇是共产党底下党员这几个字,心里就抽索了一下,想起在丝绸庄,队长牺牲也是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的,再也看不见队长的面了,眼前这位大叔的儿子和媳妇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了,我也义务保护大叔和他的孙女,张北山怀着崇敬的心情给大叔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叔,你和孙女就住在我们家里,后院还有房子,我马上给你收拾一间屋子,请你去厨房先去吃饭,吃完饭再继续聊天,樊梨花给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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