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耶律敏儿说:“不用再试探了我要郡主呆在这儿一直不离去,受你敲诈勒索,你也应当知道,再试探也没什么意思。”
耶律敏儿只是一个历史没有记载的小人物,但是她的父亲,却是后来的北辽第一任皇帝,单单这这身份。耶律敏儿在京中便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其中承上启下的作用,绝对少不了。
她之所以没有受到历史的重视,估计也就是世俗对女的不重视。别忘了,就是历史上顶有名的貂禅,至今不也没有人知道姓甚名谁吗?
其实换一个角度来看,容易了解。
间谍。
从古至今,这些做秘密工作的,有几个留名留姓的。他们无不是表面带着一个身份做事。
这样一想,也没什么好不理解的。宁采臣:“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耶律敏儿皱了皱眉:“什么条件?太难的我可做不到。”她是很担心宁采臣提出要战马,又或是要土地的要求。她知道这是宋人想要的了。
宁采臣说:“这个条件很简单,就是与辽皇见上一面,这可是我的工作,你都不会不答应帮忙吧?要知道,见不了皇帝陛下,我的出使就完成不了。那我也就得继续呆下去。”
这个条件?
这也太容易了!这就是宋人的条件吗?
“好!”耶律敏儿唯恐怕宁采臣反悔了似的。
答应了就做,宁采臣一把伞,林冲、鲁智深各一把,这是陪他出去的人。
这是哪儿来的雨伞,为什么我没看到?
与宁采臣他们一起住的也不短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雨伞。
不过比起这个来……“就你们三个,是不是太少了?”
宁采臣笑了笑,并没有出声,直接走了出去。
见宁采臣没有出声。耶律敏儿也没有闲着,立即取出他们做好的雨披。
那是用枯草扎成的,没有带雨伞,前几天他们便做好了雨披。只等宁采臣他们离开,便立即披上,借乱逃走。
只是等啊等啊!一直都没有等到好机会。
走在雨中,什么都看不到,天黑压压的,地也是黑的,没有太阳。到处都是水,这就是一个水的世界。
对阵法不熟悉,但是并不阻止宁采臣知道阵法在哪儿。浩然正气与法力的激荡,很轻易便在水帘中显现出来。
“在下宋国使节宁采臣,不知是何方高人在此布下大阵?”先礼后兵,对着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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