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可以算是单纯的拜访,可是连续七天……几乎是明晃晃的告诉对方,他打算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可对方依旧我行我素,孩儿觉得,他必有依仗!”长孙冲面色凝重。
“没错……必有依仗,可他的依仗是什么?”长孙无忌捋着胡须,一样的表情凝重。
他不是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忧心,为大唐国祚替代太快,或者是对李二的未来担忧,导致表情凝重。
单纯是,这种大事,他竟然没有参与进去!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朝堂了如指掌,可此事,之前没听到一点点风声,还是靠皇帝才知晓情况。
他心里有了浓重的危机感。
“父亲是公认的文官之首,若是做大事,没有父亲支持,怕是不行!或许是我们忽略了什么?”长孙冲开口道。
“文官之首……呵,哪来的文官之首,就说秦王府,你能看清谁是人是鬼?看不清!他们支持为父,支持你姑丈,都是时也命也,都是为了活命而已!哪怕玄武门,他们也都知道,若是不支持秦王,他们不仅仅会失去权利,失去富贵,甚至会失去生命,这才选择放手一搏!
这么些年,在为父看来,也就房乔、房玄龄,应该会坚定的支持你姑丈,可是……他一个人能对抗大势?不行。
这上上下下文官,可残留了不少武德老臣!
且……文官之外,还有武将!
谁知道,之前的谶语是不是柳文岳和李靖演给大家的一扬戏……亦或是,迫使李药师看清楚他在朝堂上尴尬的地位?
如果太子许诺些什么,结果怎么样,还真不清楚!
可算来算去,还有两个问题……陛下大胜东突厥,开疆拓土带来的民心、军心,还有装备精良的北衙禁军!
柳文岳……哪来的底气?”
长孙无忌一时间有点摸不清头脑,他还是觉得,应该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便问道:“你递名剌的时候,是被以什么借口拒绝的?”
“门房说侯爷在种地,不在府中,便拒绝了。次次如此,借口都懒得换一个!”长孙冲冷笑着,回答。
……
“啊嚏!啊嚏!”
正在种地的柳文岳打了两个喷嚏。
“侯爷,您这是风邪入体了?快快歇息,我去找郎中。”旁边的老农,立刻关切道。
“一想二骂三念叨,谁踏马背后偷偷骂我呢?”柳文岳摆摆手,疑惑道。
“谁?谁敢骂侯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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