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徐知证知道这个知诰老兄现任左仆射,官吏任免归他管,他有向吴王荐才权。
徐知证想到此,心里明白一半,他一转身,就跃上马背,他要向徐知诰问个清楚明白。
一路上他很气愤,如果真的像陶也所说,这官职是陶也让给他的,他宁愿丢弃。他不想让人看不起,不然他以后有何面目立于世上?
徐知证直接闯进了衙署都堂,府役不敢阻拦,因为知道此来人是左仆射徐大人的六弟。府役来不及通报,只急急的追随在徐知证身后。
见徐知诰独自一人在案前翻阅呈本,徐知证气冲冲的扑到知诰案前,双手抱拳向前一拱,开口就问:“仆射大人!您说!小的此次任职是个什么情况?”
知诰慢慢放下手中的呈本,心里又好笑又好气。
笑的是这位六弟此次说话这么客气且有礼有节,不像以前在威严的大堂直呼哥哥。
气的是他此次未经府役通禀就气势汹汹的直闯大堂。知诰知道一定是陶也先生说漏了口。
先前一再叮嘱陶先生不要把内情说出来,可不知这陶先生怎么还是按捺不住而道了实情。看样子现在这六弟一定很生气,见面时不像以往一般,称呼哥哥了。
他抬头淡笑的问:“贤弟,嫌这官职小了吗?”
知诰慢悠悠的端起案上的一杯茶轻抿一口,道:“你要知道你这官职是哥哥我极力争取才得来的。”
“这官职我不要你争取!”徐知证把手一挥叫道:“我要大王真真切切的赐于我!”
“你以为大王能知道世上一切之事吗?能全部了解外臣的庸、能?还不是我等任免和推荐!”知诰把杯盏向案上一锝,清了清嗓子又道:“陶先生说的不错,你这职位是为兄从他手里争得来的,大王本来是委任于陶也先生的。但为兄是酙情而定的,因你对吴越甚是了解,所以南方交于你把持。
如果你要面子,那这个官职你可以不干,但你不能就这么无所事事。我都不懂了,陶先生这么有本事的人,你们怎么就相处不好呢?他只是脾气不太好而已。”
“反正抢来的我不干!”徐知证倔强的道。
徐知诰身子向后仰去,背重重的贴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然后突然上身前迎,盯着徐知证的双眼,面带严肃的道:“其实你违背大王旨意是要被治罪的,你知道吗?”
徐知证即刻回道:“那大王首先要治您的罪!是仆射大人您先违背了大王的意志。”
看着徐知证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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