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泾溪堤一处,溧阳县令张俏小指着这段堤埂道:“大人,护河使江晨说这段要加固。”
徐知证一看,这段堤很宽呀,怎么要加固呢?
徐知证耳边响起了骆圩的老人骆长根的话语:是的呀,其实他们又不修!因为不需要修的,很牢固---其实他们只是做做样子,就白拿三万了银子---
“但我听说,”徐知证一字一句的道:“这泾溪堤不要修的!”
张俏小支吾道:“下官,下官只是听了护河使江晨之言---他是护河使,了解情况些---”
徐知证面显不悦。
县丞安全抢过话题道:“既然刺史大人说不修,那就不修。”
徐知证沉吟一会,正色道:“当要用银子的,我们不能吝啬,但不能浪费。”
县丞安全唯诺道:“大人说的即是,大人说的即是。由于前年加固了,今年不修也行。”
徐知证看了看县令张俏小,张俏小慌忙应道:“大人勤政又节俭,一切听大人的。”
徐知证目光投向骆圩,他想到了老人骆长根。他突然心里有了打算,不找出证据,这溧阳县是不会认罪的。这三年一两修,其实只是做做样子白拿银子而已。
他打算去骆圩找骆长根等人签字划押,证明这几年泾溪并没有修护。然后再追责溧阳县县令等一干人等,最少要他们吐出贪污的修河款。
但做这个事,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做,如果让溧阳县令知道了,他会做手脚的,甚至恐吓骆圩之民众,到时了解的情况也是假的。
县丞安全顺着徐知证的眼光向骆圩方向看去,见徐知证的目光落在白桦林中的村落,他知其大半的意思了。
县丞安全是个精明之人,他时刻观察徐知证的言行。县丞安全背上冒出冷汗来,徐知证那句:但我听人说,泾溪不要修的,这话让他不寒而栗。
他想:徐大人一定知道了一些情况,现在未动手只是没有拿到证据而已!
其实溧阳县县令张俏小只是个傀儡,真正做主的是溧阳县丞安全,其实也不是,这县丞安全也只是个执行者,真正的幕后另有其人,这幕后之人每次修河款他都要拿走一万两银子。
徐知证突然说了一声:“我们回去。”
徐知证心想:在这里耗着没有用,先到溧阳找个客栈歇息,明天再悄悄的到骆圩找老翁骆长根。
在住客栈时,徐知证上当了,本该自己找客栈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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