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证在慢慢品着茶,想静下心来,可还是按捺不住躁动的心,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以前办事很果断的,现在不知怎么了,一遇事就心烦意躁起来,办事而且还优柔寡断。
他在考虑明天如何拿下溧阳县令张俏小,是就地直接捉拿还是回升州调升州司马左辖来捉拿。
时光有些难熬,汪仲在二号房里,两个房间都点燃着灯,只是营造着假象,让别人认为四个人全在房间里。
徐知证感觉有一双甚至几双眼睛盯住这里,是保护还不如是被监视,徐知证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有两声细微落地的声音传来,徐知证起身轻轻的把房门拉开一条缝隙,不一会,那柳青和凌雪二人如鬼魅般闪了进来。
徐知证后来想想自己都很憋屈,自己堂堂的一州之大吏,行事窃窃如贼。
看二人模样,知其一半了,因为二人神情萎靡。要是以前的话,这柳青一定抢着说话,现在柳青时不时的看着凌雪。
徐知证道:“说说!什么情况?”
他们把情况说后,让他是出乎意料的,他以为大不了签名画押的人很少罢了,但少也没有关系,两三个人就可以了。
徐知证又问了他们的细节,突然意识到事态严重。他问:“你们看到骆长根坐在门口的凳子上?还在抚摸着小孩子的上衣?”
柳青回道:“是的,样子好似很心疼,心里很难过一般。”
徐知证又问:“你们没有见到他的孙子?”
徐知证听过骆长根说他和孙子二人过活, 儿子和儿媳已经死了。看来这骆长根一定受到胁迫,很可能有人拿他孙子做为要挟,迫使骆长根改了口。
凌雪突然醒悟似的道:“没看到哦~我想起来了,第一家,我们去时,有两个年轻的夫妻二人正在家里吃饭,看到家里墙上挂有小孩子的衣服,可就是没有见到小孩子。
我看到桌上的两碗菜都没有动过,面前的碗里的饭也没有动,好似不是那家里的人,现在我感觉出来了。哦,还有,
我们是找亮着灯的人家去的,但关门睡觉的人家很多,按时间推算,那个时候是不可能睡得那么早的。想起来了,感觉我们所走访的人家都是刻意在等着我们。”
徐知证脸抽搐了一下,他在房间内慢慢的踱起步来。这很明显,早就做好了,是在等着我们去查访。速度这么快?布置这么迅速?一定是先走露了消息!
徐知证想到此,额头上浸出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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