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中的张俏小被安全的一句话惊醒:“明日我们是否要送送我们的刺史大人?”
话题突转,众人一时难以适从,大家一时语塞。
片刻,那县尉路遥忧思道:“白日徐知证就嘱咐我等无需相送,不存想,原来他们是要晚间悄悄去赴骆圩取证,但现在取证未成,他明日是否成行尚难定论呢。”
县令张俏小不想再等他人发言了,否则自己将毫无威信可言。凡事不过就那几种做法,若不先言,待他人言,到时便只能听从他人之言行事了,自己就成了个摆设。更何况自己还是一县之父母官呢,自己不得不呈主见。
于是他抢先道:“无论明日徐知证是否离开,我等皆照常为其送行!一则出于礼节,他必不会责怪。二则他走与不走,那是他的事,我们照常行事,我们只知道他说明天要走,做我们应该做的事,这样我们又可察言观色并打探一番!我们不要抱有侥幸心理,这位刺史大人很可能不相信骆圩我们所安排人所说的话,他很可能还要继续查的。”
张俏小的眼芒又直逼县尉路遥道:“哦!路大人,还烦请你继续派人盯着!不但现在盯着,以后还要盯着,徐知证身边要放眼线,最好州衙要有眼线!这些事你得做!这样他一动,我们就知晓,我们可提前作准备。也就这段时间,这段时间会过去的,人的兴趣会随着时间减退,现在只能暂时辛苦你了。”
他说后,目光又投向任通达:“还有!任庄主!泾溪两边的民众归你教化,不能让他们乱说话!隔年修一次,七、八十人要修一两个月,要让所有人就像今晚那样说!特别是骆圩那个地方!骆长根要把控好!他孙子要放回去,不能逼狠了!要知道物急必反!更不能出命案!你要知道,此事败露,首先被拿的就是你!诸位!散了吧,时辰不早了!明天早上,我等,除任庄主外,都去送行!”
“好的!”路遥瞟了瞟面无表情的县丞安全,躇踌片刻后道。
任通达随后也颤声应了声:“知道了,大人。”
此刻,任通达面露惊恐,看来张俏小的这番话惊了他的三观。
张俏小盯着县丞安全,一字一句的问道:“诸位还有其他看法吗?”
安全有些恍惚,他木然的摇了摇头。以前这些话应该是他说的,没有想到这木纳的张俏小肚里还是有货,只是隐而不发而已。
“既然大家没有异议,那都散了吧!”张俏小向他们挥了挥手。
此刻,张俏小心里很畅快,特别见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