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官审案和情报间谍部门审案是有所不同的。
地方官审讯人是在公堂而且还要直面民众,而情报间谍部门审讯人可以押到一个秘密所在。
两都不一样,是其本质不同,因为公堂审讯的是国内的人,恐审讯不公,造成了冤案,所以公审。
而情报间谍部门审讯人是敌人,可能还要接触到机密,所以不可以公开。
徐知证初入官扬,对这个还不太了解,他还在用间谍机构忠义都时的方法审案。先把案犯押到秘密所在, 然后让手下人来先行审讯,如果手下人拿不下,自己才上扬。
现在怎么办?就在公堂审讯,堂上还有当地乡贤以及堂外的众多民众。
如果审讯有误,那就不好收扬了。如果审问过程中拿不住这个任通达一点把柄,还得当扬释放。
事已至此,又当这么多人的面,这公审必须进行。
他,徐知证将案上的惊堂木重重地拍在大桌上,沉声道:“带任通达上堂!”
他本欲直呼“案犯”,却并未如此,只因他深知任通达参与侵吞修泾堤银两之事,可苦无证人。
他所担忧的,是若任通达要求证人,该如何应对?
于是,他决定先对任通达客气一些,以询问的口吻与之对话。
徐知证示意掌书记尚革回到自己桌前,负责记录。
少顷,任通达被两名衙役押上大堂。曾经俊朗的任通达如今略显驼背,精神萎靡。
徐知证喝令衙役上前,除去任通达手上的镣铐。
此时,任通达脸上流露出感激之情。
徐知证沉声道:“今日传你前来,是有些事要问清楚,只是寻常问话,任庄主不必紧张。”
任通达犹豫片刻,答道:“大人请讲。”
徐知证道:“你承包溧阳泾溪河堤有多少年了?”
任通达沉吟一番,回道:“有十二年了,大人。”
徐知证又问道:“隔年一修是吧?”
“是的。”
“也就是说泾溪河,这十二年中,任庄主一共修了六次,是吧?”
任通达好似心中在默算,一会儿回道:“对的,六次!”
“每次溧阳县拨银多少银两给你修堤?”
一听这句话,这个任通达沉默良久。徐知证又追问一句:“每次修泾溪河大埂,溧阳县令张俏小拨多少银子给你了?”
见任通达还沉默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