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证动了恻隐之心,于是柔声道:“你站起身,细细道来。”
那女子款款起身,身姿窈窕,她向徐知证俯身又施了一礼,道:“小女子姓崔,名媺儿,住在鲁家庄,今天,就是刚才小女子在地里除草,有五个猎人路过地边,他们他们---”
这个崔媺儿欲言又止,看来是难以启齿了。
徐知证估计这五个猎人见崔媺儿长的有些姿色,起了歹意,要么出言不逊,要么动手动脚。
徐知证道:“不好说就不说了,你是怎么逃脱的呢?”
徐知证心里是有想法的,五个大男人如果要对付一个女子,这女子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很可能这五个猎人只是戏言几句就惊了她,她想的多了,才奔到这里躲避。
“其中一个人到地中拽我,欲污辱我,我用锄头,”崔媺儿吞吞吐吐的说:“我用锄头砸了他的腿,然后、然后就逃到这里。”
哦,原来如此,徐知证想:要么这崔媺儿用力过猛把其中一个猎人腿敲坏了,其余四人当时来帮护,所以让她逃脱了。要么这几个大男人果真只是个玩笑话,惊了这女子,根据时间来算,这几个猎人应该早到了。
又或许是见到崔媺儿逃到官驿不敢来吧?
徐知证安慰一番,道:“他们很可能是戏言,不必当真。”
话音刚落,楼下大堂里传来了呵斥声。崔媺儿身子抖擞起来,身子缩成一团,怯怯道:“他、他们来了。”
徐知证走出房门,见到大堂中央站着五个人。有一个人左腿拎持着,身子倚靠在另一个人身上,那一个人用胳膊围扶着那受伤人的腰肢,另外三个人虎视眈眈的扫视着堂中众人。
五人身上只有身着青袍的人背着弓箭,可是看着装不像个猎户。
因为其中四个人身着同一色的皂色短衣裤,很干净,做工也很讲究,他们的面色并不像猎户那般黝黑。
特别其中一个年龄约二十五、六岁身着青色长袍的人,此人身材高大而魁梧,一看就更不像个猎人,因为他们其中一人端来了一把椅子移到此人身后。
那个身材魁梧的人,撩起了青色袍的下摆,威严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沉声道:“把你们的驿丞叫来!”
他是冲着站在堂边的几个驿卒说的。
一个长得胖呼呼的驿卒看来似是个头目,他抖擞着上前,颤声道:“驿丞出去办事去了---”
“哦,”那青袍人应了一声,然后用手指弹了弹膝盖拱起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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