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气逐渐变得炎热,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时,那张允便迫不及待地前来催促徐知证起身赶路。
考虑到天气异常闷热,张允和马吞云商量,他坚决反对徒步前行。
事实上,仅仅是早晨的气温就让他感到有些气喘吁吁了。
徐知证蹒跚着到板车边,不知怎么了,那张允盯着徐知证直勾勾的看,从脚到头又从头到脚返复的打量着徐知证,深陷在眼眶里小眼珠诡异的转动着,渐渐他的眉头结了一个疙瘩,本来他的眉毛就不长,现在看来就是两小撮淡黄色的毛。
一会儿,他眉头舒开,薄薄的嘴唇挤出尖细的声音来,他提议将徐知证颈子上的铁链的一头锁在平板车的大梁上,意思是说这样可以不必担心徐知证逃跑。
同时,他还说自己大发慈悲,要让柳青留在车上照顾徐知证会更好。这样一来,既能确保徐知证的身体安全,因为徐知证伤势还痊愈,应该派人去照料。
其实他怕徐知证承受不住一路的颠簸再度昏迷,如果不另放一个人在车上看护,徐知证昏迷了,如果死在车上,他不好交待。
因为他是主官,马吞云只是协助,这责任他得担。
有人同乘,见徐知证有昏迷状就会呼救,这样可先行休息一下,不然严重了,他们又要找驿站歇息。
柳青是徐知证手下,定会悉心照顾,一有不适定会扯着嗓门叫唤。不过张允不知柳青已被周佛通收买被挟持。
张允吩咐一番后,有些艰难的爬上马背。他轻轻捶了一下坐骑,夾在马背上瘦骨嶙峋的屁股开始左右慢慢摇晃起来。
张允紧抿着薄唇,面露满意的笑容,他在夸赞自己的安排。
须矣,他面部又露痛苦状。
张允认为这是个苦差事,堂堂的刑部侍郎还做解押犯人的事,他压根自己就不应该亲自来。
他心里恨恨的骂道: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刺史徐知证嘛,还要本大人亲自来接!什么玩易儿!
他现在迁怒于徐知证了,他胸内突然涌出怒火来,他想立即下马,然后用马鞭狠狠的抽徐知证。
他想抽徐知证的脸,因为脸破了,抽着痛快。
他想象着鞭鞭抽在徐知证脸上的表情,那痛苦扭曲的脸…
此时他面露满足的笑,他喜欢折磨人,一折磨人,他心里异常的畅快。
这鞭刑先为徐知证留着,现在不能做,因为有马吞云在,让马吞云看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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