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柔称呼她为月漓姐只是谦逊之词,却没料到巩月漓竟然毫不客气地以主妇自居,大大方方的就自称姐姐了。心中不禁有气,暗忖我才是官家御封的八品诰命夫人,你巩月漓却是白身。而且临安也是我的地头,如果还让你压在了我头上,以后我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
于是她便想杀杀巩月漓的威风,便颔首道:“雨柔倒是厚着脸皮去打听,发现了一些端倪!”
“哦?”巩月漓淡淡一笑道:“那姐姐愿闻其详!”
李雨柔弯弯的眉毛微微一挑道:“雨柔昨日曾带了一些礼物去问办案的捕快班头,据那班头称,经他们查验尸体,袭击相公的杀手身上的饰物均刻有西夏文字,而杀手掉落在地上的飞镖均涂有剧毒,而这种剧毒是西夏最大的江湖帮派一品堂特有的。因此,从现场的情况分析,凶手应该来自西夏才对。”
岳云听到这里,却是有些惊奇道:“可是,我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西夏啊?他们怎么会派人来杀我呢?”
“或许是知道了相公提议联辽攻金,而辽国若要东归攻金,则势必要攻取西夏以为跳板。加上辽夏两国最近频繁发生边境争端,西夏人迁怒于相公也有可能!”李雨柔解释道。
岳云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似乎颇为有理,但仔细一想,却又感觉不会这样简单。他不禁暗自感叹,如果虞允文、王童,甚至陆文龙在就好了,他们虽然不一定能分析得出来敌人是谁,但至少能提出一些分析看法。
这时。巩月漓方一双俏目眨了眨,揶揄道:“如果我们真如雨柔妹妹所想。把目标放在西夏人身上,那真凶绝对高兴极了。”
“你!”李雨柔俏脸一红,嗔怒道:“那月漓姐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巩月漓似笑非笑地道:“其实这并不难分析。相公和西夏人有何深仇大恨?他又从没杀过一个西夏人,也没有对西夏不利,只是提议联辽攻金而已,虽然辽国如果东归,将会和西夏发生冲突……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让西夏兴师动众,派高手到临安来刺杀相公吧?”
她微微一笑道:“他们有那个精力。不如想想如何截杀马扩他们那一行人。如何会把主意打到相公头上来?而且西夏人貌似并不喜欢干暗杀这勾当,就算当年西军的种师道杀得西夏人仰马翻,连战连败,也没见西夏派人去杀他啊?”
她这样一说,倒是让岳云和李雨柔均觉有理。
李雨柔方一咬银牙。颇有些不服气道:“那月漓姐,依你之见,这袭击相公的凶手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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