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喜文走在后院的花园里,看着眼前一个个陌生的仆人,有些疑惑。
随手拦住一个花匠:“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花匠缩着脖子,神情略显紧张的说道:“家主,小的是阮管家招进来的。”
阮管家,孔府的老仆人了。
从他太爷爷那辈开始,孔家的家主府便一直都是阮家人负责。
孔喜文皱了皱眉,随手挥退这花匠,心想这阮管家不会把自己亲戚塞进来了吧?
不行,得去看看这些人的名单。
来到管家房,一个比茅厕稍微大一些的房间。
三间连在一起,地处外院的最边缘位置。
孔喜文也不敲门,随手推门而入。
那阮管家正扒拉着算盘不知道在算什么,一见有人进来,随意抬眼一看。
待看到是孔喜文时,阮管家的瞳孔条件反射的猛缩,也幸好有多年为人处世的经验,这才勉强控制住表情的变化。
“家主,您有什么事吗?”
孔喜文冷哼一声:“你没事新招那么多新人作甚?把人丁的单子拿来给我看看。”
阮管家一听孔喜文的斥责,立刻笑着脸点头哈腰的从一旁的堆纸中,将孔府所有下人的人丁名单抽了出来。
递到孔喜文的手上,孔喜文接过一看,孔府居然有半数下人都换成了新人。
孔喜文紧皱眉头,对阮管家质问道:“你这是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些新人都是你的亲戚?”
阮管家赶忙摇头:“家主,我这哪来那么多亲戚,我阮家四代伺候孔家,阮家什么情况,您还能不知道么?”
“这换新人也是无奈之举,二夫人上个月丢了一个手镯,二夫人怀疑是下人偷得。”
“这无论是报官还是严查都没有找到,便是屋内屋外也找来个仔细,最后实在没办法,这才将半数的下人换掉,让他们新旧不识,以比年长久相处沆瀣一气。”
孔喜文啧了一声,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己那头名的小妾平时最黏着自己,怎么上个月丢了手镯却不和自己说?
难不成那女人有了外遇不成?
孔喜文想到这,越发觉得心神不宁,便斜眼警告了阮管家一下,随后便转身离开。
见孔喜文转身离开,阮管家这也是猛擦额头的冷汗,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坏了坏了,二夫人不会说漏嘴吧,这可怎么给锦衣卫老爷交代啊。”
来到二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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