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还没有醒么?太医院怎么说?父皇的态度呢?”
他这几日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就听到宫人报丧说萧琮死了的消息。
可睁开眼睛,打听来的又是梁帝接了萧琮回宫,与叶皇后一起衣不解带的亲自照料。
下人跪在地上一句句回禀,
“叶家二姑娘今日已经醒了,可宫里还是没有半点消息,院正大人如今几乎住在宫里了,陛下说不许往外透任何的消息,违令者杀无赦。”
“你下去吧。”萧琅心情烦躁的一甩袖子。
下人低头束手退下后,他又看向坐在一旁面容沉静的杜谈,
“外祖父,你说父皇到底怎么想的?这萧琮还能活过来么?”
杜谈皱眉道,
“陛下的态度还用猜么?大理寺提交了结案的奏折,当天白家的家主就被杀了,其余人一概流放,叶家二房那个叶禄,是被叶皇后亲自动手的,还有她家老夫人,听说已经疯了,哀嚎了两天,断气了。”
“叶皇后的怒火根本没有止住,陛下为了宽慰她,已经下旨,让叶流铮袭爵了,咱们大梁空了多年的缮国公一位,后继有人了。”
萧琅语气发酸,“叶家真是……圣宠浓厚。”
它都不敢想,如果萧琮醒过来,以后谁还能压他一头?
沈太后老了,裕王只会一日不如一日。
“只是可惜,叶家那个丫头命大,这样都没有死。”
她要是死了,将来萧琮的身份被揭穿后,没准还能利用拉拢一下叶家长房的人。
“叶流钰不是要选领着世家公子去出征的人么?如今萧琮生死不知,看来她只能选我。”
想到这里,萧琅又忍不住欣喜。
杜谈做为刑部尚书,始终觉得这次中毒之事,有些蹊跷,没有接话,反而蹙眉问道,
“那个容家女和你说萧琮不是叶皇后的儿子,此事会不是有诈?”
萧琅听了有些不悦,“外祖父这是什么意思?”
杜谈谨慎道,
“我让刑部的人查了这近二十年的案子,没有任何的人证物证,按照她说的去城外的村子找那个告诉她秘密的妇人,也是一无所获。”
萧琮冷哼一声道,“咱们不是查过当年行宫的井水被人下了毒,一夜之间,许多人死于非命么?这就说明,容才人心里有鬼!”
杜谈不赞同的看着他,
“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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