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冲着白胡子老头祖孙俩吹胡子瞪眼的喧嚣被叶戈罗夫阴沉而严厉的眼神逼了回去,叶戈罗夫挥了挥手,当警卫员把祖孙俩送回自己的村子去,亲不亲故乡人,叶戈罗夫虽然离乡十好几年,面对家乡父老此刻遭受的境遇也颇为无奈,能为他们做多少就做多少罢了。
当然粮食是一颗多的没有所以像镇子里的联军那样开仓放粮根本是天方夜谭,叶戈罗夫第九集团军自己携带的粮食只够不到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如果还杀不出重围除了束手就擒没有第二条出路。
对苏俄政权来说,一切权利归苏维埃的潜台词就是一切苏维埃需要的东西都可以被征用,余粮征集制也是如此,俄国农村的贫雇农本来就穷困到家无隔夜之粮的地步,四年的战争消耗了俄国本来就不足的经济和实力。
俄国整个农村经济处于破产和崩溃的边缘,而二月革命十月革命以及一月流血驱散立宪会议这一系列的暴力行动都使得整个国家羸弱不堪重负。
“通知师长政委们全部来司令部开作战会议,布祖卢克必须拿下来,我们没有第二条退路!”叶戈罗夫脸色阴沉的走进了临时搭建的司令部帐篷。
虽然第九集团军的主力尚存,但原本五个步兵师的编制在经过三天三夜的突围和不断掉队以及迷失道路遭遇沼泽之后,此刻五个步兵师剩下的兵力只有32000多人,保存最完整的还是布琼尼的特别骑兵师,勉强有9000骑兵,这42000不到的苏俄红军战士事实上成为此刻伏尔加河右岸唯一有一战能力的集群。
很快,第九集团军剩下的五个师的师长政委都骑着马赶到了叶戈罗夫的集团军指挥部,步兵第15师师长因扎、第16师师长基克维泽、第17师师长萨米、第19师师长哈丁耶夫、第23师(原乌斯季梅德韦季茨卡亚师)乌斯季带着各自的政委和一脸倦容先后走进了叶戈罗夫的帐篷。
布琼尼则和自己的骑兵师政委叶菲姆.阿法纳西耶维奇.夏坚科一起布置完炮兵和重机枪阵地后也匆匆赶回了集团军指挥部。
“都到齐了?那就开会,都知道后边的浮桥被我下令一把火烧了,要不然总有人嚷嚷着这条路走不通换一条路吧,遇见联军咱就绕路走躲的远远的,要我说,全他妈的扯淡,布祖卢克是我们打回伏尔加河右岸的必经之地,又是我叶戈罗夫的家乡,虽然之前被白卫军糟蹋的不成样子,可我叶戈罗夫永远忘记不了自己出生在这个镇子上!”
叶戈罗夫脸色阴沉的扫视着手下一帮狼狈不堪的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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