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缓缓点了点头,道:“当年我在云南边境当兵,而她是那里苗寨最美的姑娘,我们相知相爱在一起三年,后来我要回京了,我告诉她让她等我,等我安顿好了以后,就去接她,谁知道我回来没多久就爆发十年动乱,而我们家被打成右派关进了牛棚,等动乱结束后,我再去找她的时候,听寨里的人们说,她因为未婚先孕,又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和打掉孩子,被浸了猪笼。所以我回来以后立志不娶,因为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她还活着,没想到她还活着!”
“什么……没娶?”萧煜站起来惊呼道。说完用手一指钟建国和钟涛:“那他们?”
“我是父亲的养子……”钟建国说道。
萧煜颓然坐在了座位上,心想道,好一对情深意重的人哪!是自己想当然了,幸亏没有酿成大错,
卓老太爷看着萧煜的样子,轻笑道:“呵呵……..从你进屋以来一直稳重淡然,仿佛什么事也不能令你改变,没想到你也有失态的时候!”
“您老取笑了!”萧煜自嘲的笑了笑。
突然,萧煜一愣,看着钟老,道:“根据蛊的活动力度,和频率,另一只母蛊应该在军总医院方圆百里之内!”
“什么?”钟老乎的一下站起来惊呼道。
“建国,钟涛你们去派人去找,一定要找到她!”钟老的声音颤抖着。
“父亲,你别着急,一定会找到得……..”看到钟老激动莫名的样子,钟建国赶紧安慰道。
钟建国和钟涛都去院中打电话,发动力量寻找。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在外寻找的人,一个个打回电话,都说查无此人。
“小萧,你会不会搞错?他们找遍方圆百里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钟老一脸的急切和期盼问道。
“绝不会错……………”萧煜缓缓摇了摇头。
“呃………………”
突然钟老一只手捂住心脏位置,脸色煞白,头上瞬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捂着心脏的手轻轻颤抖着,斜躺在了椅子上。
“爸(爷爷),你怎么了?卓老将军,我爸的心脏痛又犯了,怎么办?”钟建国和钟涛扶住钟老急切的说道。
卓老太爷去里屋,拿出一个针灸包就要给钟老针灸,萧煜走了过去,挡住要行针的卓老太爷:“我来吧!”说完接过卓老太爷手中的针灸包。
萧煜打开针灸包,手指在针上划过,一根金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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