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反应过来,率先就往燕春楼而去,甚至直接甩开了傅先生的手。
“傅先生您要不也请?”赵铭礼貌的看向这位有些尴尬的傅先生。
身后唐夫人的话接踵而至,“不要管他!这件事和他无关。”
这话让傅先生更为尴尬,赵铭心里也不想和这个傅先生有太多交情。
这人现在的处境有些魔怔,算算这个时间点,对方应该为了恢复前朝荣光已经是到了魔怔地步。
甚至在二五年,也就是前几年,这位刚到津门时还搞出来一个小朝廷。
后面迫于形势直接被取缔。随后这位几乎是每天格外勤勉,呃,不要误会。
这里面所谓的勤勉可不是什么学习之类的,而是充斥各种舞会歌厅,上流社会的交际圈。
此人很受租界不少洋人达官显贵的欢迎,几乎每天都在与这些贵人交谈,游说。
可以说这个时期的津门上流权贵圈子里就没有不认识这位的,往往每次重大宴会都有这位的身影。
甚至一些举办方甚至还习惯性邀请这位,因为有时候不邀请这位也会不请自来,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这位过来撑门面。
明面上享受着万众瞩目,实则在赵铭看来这位就是与小丑无异。
不过现在这位的自尊心应该也被打击的差不多了吧?
赵铭默默观察着对方的眼神变化,见对方的确有些受不了这种氛围,被一女子当面如此训斥,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便见他摆摆手,干笑道,“赵先生不必了,我就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这位贵人便在护卫的护送下进入车内,直至车队远去赵铭这才松了口气。
和这人纠缠在一起可没什么好处,这就是从小娇生惯养大的巨婴。
更何况对方身上的利益错综复杂,过多交涉很容易惹上一身骚。
“唐夫人请!”
带领这位唐夫人来到二楼,赵铭顿足很是有绅士礼节的伸出手示意对方先进去。
唐夫人美眸流转,笑盈盈的看了眼赵铭,便嘴角微扬,心情似乎很不错的走了进去。
“唐夫人时间仓促,在下也是刚到津门,这人生地不熟的,招待如果有所不周还请担待。”
赵铭随之落座,便有些客套的来了一句。
这本没什么,一般对方说句不介意亦或者恭维一句,那也就过去了。
但这唐夫人似乎不太喜欢按套路出牌,而是戴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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