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向明收到江天平微信，房产局的定位。他顺手翻开他与江天平的聊天记录，每月15号微信转账记录，再无其他。

临睡前，下雨了，雨水砸在雨棚上，噼噼啪啪响。向明睡意全无。向明第一次察觉这种白噪音嘈砸纷乱，让人不能忍受。

“向明，怎么还不睡。”吴莉推开房门。

“妈，江天平让我明天去房产局跟单。”向明有些烦躁说道。

“向明，你开单了？”吴莉兴奋坐在床尾上。

“开单，哪有这么容易。”向明抱住膝盖，缩成一团。

“那你跟什么单，又是免费打杂？”吴莉笑了。向明这模样，仿佛又回到了他小时候，那个瘦弱的小男孩委屈或受伤总会缩成一团哭泣。

“菲菲的单子，江天平承诺给我佣金2000块。”向明皱眉，抬头望着吴莉。

“好事呀，提成2000块还是业绩2000块。”吴莉平静问道。

“有区别吗？”向明有些糊涂了。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额，售房的话，提成收入是你业绩的百分之50。一半。”吴莉盯着他，继续说道：“傻儿子，你都去了3个月了，提成怎么算你都不清楚吗？”

“额！妈，我不关心这个。”向明叹了一口气，又疑惑问道：“妈，江总让我隔开买卖双方，我该怎么做。”

“单子有差价吗？差价肯定不少，不然不会无缘无故让你去跟单。”吴莉兴奋说道。

“我不知道呀，江总让我寸步不离跟着买方。”向明希望能从吴莉嘴里扣出一些跟单秘诀。

“绝对隔绝买卖双方那是不可能的，江总的意思，你不要让买卖双方沟通房价的问题。”吴莉停顿一下，恶作剧般笑道：“砰一声，炸了，江天平这个中间商就暴露了。”

“老妈，别开玩笑，那该怎么阻止呢。”向明追问道。

“我的儿，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单独面对买卖双方，见机行事。”吴莉笑了，关上门走出房间。

向明不愿睡，可他又不得不睡，望着隔壁房间的透过来的灯光，向明无奈叹了一口气，吴莉是当之无愧的熬夜冠军。

第二日，天蒙蒙亮，闹钟就响了，向明不敢耽搁，冲冲骑上电车就往房产局奔。

电车越走越慢，向明一看电量表，标红了。他心里一阵惶恐，看了时间，人更焦虑了。电车这个电量肯定是挪不到房产局的。想到今天的任务，他瑟缩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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