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流水,日复一日地缓缓流过,谢寸官又投入规律的学校和训练营生活。他现在除了学习、看书、训练外,基本没有任何爱好了。
在这个期间,他同张苗儿的感情,也进入了稳定期。
而在这个时候,远在上海的蔡风帆,拿着谢寸官给的二十万,就积极地输入数据和测试自己那个可以自调参数的数据模型,不过,他这时只能输入一点购买来的动态数据,进行试点测试。他这个模型的变态之处,就是可以将无数域间的种种数间的互相影响,利用历史数据,换算出一个动态的影响值参数矩阵,这个矩阵参数可以在程式的控制下,无限增多。
打个比方,A直接影响B,有一个直接影响参数;而A影响到C,C又影响到B,那么A对B的影响还有一个通过C来影响的间接参数;自然而然地,A影响到C,C除了直接影响B外,他还会影响到D,那么D又影响B,这样A通过C和D,又有一个间二次影响B的参数;这样无数参数的叠加,就形成一个A对B影响的综合参数。
当然,这样说下来,100种行业间的互相间接影响,数据量就达到了一个天文般的数据。
这是一个非常繁复的程式模型,怪不得蔡风帆的老师,说他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不过,蔡风帆现在只是搞一个小小的行业测试,但数据输进去后,蔡风帆就疯了!他已经尽量压缩数据了,手里这台一年前还价值五万元的工程计算机就被海量的数据瘫痪了。他颓然地坐在房间的沙发里,大口喘息着,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他此时已经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单机能完成的计算量,这需要一个大型的,可以无穷扩展的计算机矩阵,而且在这个矩阵中,还需要一个最尖端的计算能力超巨的大型计算机。
这根本不是谢寸官能投资起的!这需要过亿的投资。
蔡风帆突然想抽烟,这是他戒烟后头一次想抽烟。他原以为,有了谢寸官的帮助,自己能完成这个传说。但现在看来,显然这梦做得太大了。他脸色有点苍白地走到了客厅,客厅里,谢母正看着电视,手里织着一件毛背心。
“妈,姐夫上次掉在家里的半盒烟在那里?”蔡风帆声音有些发虚。
“烟?你要烟做什么?”谢母抬头,奇怪地问,立刻就发现他脸色不对,忙站了起来:“怎么,不舒服吗?不舒服去医院看看,走,我陪你去!”
蔡风帆摇摇头:“我好着呢!就是想抽根烟……”谢母过来,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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