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寸官此时自己心中也一片茫然,突然间他就想起黄老头给他讲过的心意拳谱上的一段话来:“其近世司武者,多惑于异端之说。而以善走为奇,亦知此拳有退法乎?以能闪为妙。亦知此拳有动之而不见形,一动即至,而实不及封闭乎?且即云:能去,能闪,能封,能闭也,必目见而能然也。”
“故曰:白昼间遇敌犹可取胜,若黑夜之间,倘遇盗贼,猝遇仇敌,吾本未见其形,将何以封而逃。岂不反误自身乎!”
“惟我六合者,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手与足合,肩与胯合,肘与膝合,练上法与进法为一贯,虽黑夜之间,风吹草动,有触即应。其机自灵,其动自捷,也不知其所以然也。惟精于此技者能尔。”
风吹草动,有触即应,其机自灵,其动自捷,不正是刚才自己的反应吗?拳起交意贵在心,遇敌好似火烧身!好一个火烧身之意。怪不得黄老头常说,心意拳看似狠拙,其实最在意的是一个灵字。
“你——”此时才发现情况不对的“凶猛”嫂面色一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一个箭步跨过他,去扶地上的女子。
“别动她!”谢寸官忙叫了一声,看“凶猛”嫂转过头来,就轻声道:“暂时别动她,她岔了气血,休息一会就好了……”
“凶猛”嫂听了他的话,再次瞪了他一眼,却转过头去,眼睛真盯着远处桌上的叶准星,胸口起伏不定,终于狠狠地一跺脚,直接前窜一步,手扶护栏,跳了下去,身手之矫健,让谢寸官不由一愣。
他也急忙跳下台,跟了过去。
只见“凶猛”嫂风风火火地走到叶准星桌前,看见肖翰林,咬了嘴唇,眼圈就是一红,指着一旁的谢寸官,对肖翰林道:“肖哥!这人是你带来的吧?和肖哥一样,好功夫啊……不过,肖哥,人都是劝合不劝离,我离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说完就转头面对叶准星道:“这下你满意了吧!离婚就离婚,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肖佳楠也不是没人要的主!这么多年,缠着你,不过是想给咱俩一个继续在一起的机会,毕竟这么多年风里雨里地走过来了……你不用等分居够两年了,你起协议,我签!我签!”说完,转身就走,谢寸官分明看见,这“凶猛”嫂的眼睛已经流下了泪水。
而这时,台上刚才动手的女子已经快步迎了过来,叫一声姐!眼睛却狠狠地瞪着谢寸官,明显是杀人的眼神。
谢寸官不由地摸摸自己的鼻头,苦笑一声,这什么跟什么呀。
肖翰林此时却已经从椅子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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