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现在宁渊身体里的灵魂，与时空有关系吗？”

【无关。】

“只是在这个世界里出了问题？”

【没错。】

“灵魂还是宁渊，对吧？”

【确实。】

“那就好办了。”

【随你。】

钟离：“为何今天话这么少？说三个字这句话就会被消消乐吗？”

【……】

“怎么又不说话了？”

【看到你会回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嗯？哇，超过两个字了。”

【宁渊说出那种话，很抱歉。】

类似于“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别挑战我的耐心”、“别爱上我”这样的话，看文字没什么感觉，但是从熟人口中听见，就得了一种名为——替别人尴尬——的病。

尤其还是当事人浑然不觉。

钟离笑笑，说道：“为何道歉？说出那种话的又不是你。”

【有口难言。】

“代替宁渊丢脸了？”

【差不多。】

“还是……”钟离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碍于我的感受，不愿多说呢？”

【你的感受固然重要，毕竟我有求于你。】

钟离微微一笑：“自然。”

【然而不论在分时空中经历什么，我都不能出手干涉。】

“宁渊现在这副模样，眼下你并没有恢复的办法？”

【没有。此事尽数在分时空中发生，我无法出手。】

“那好。”钟离阂上双眼，躺在舒服的沙发之上。

靠背只有约莫30度，钟离躺下完全不成问题，还很舒服。

“排除掉‘时空’这个无法干涉的因素，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钟离将手背贴在额头上，影片恬静悠扬的音乐传入他的耳中，将他的思绪逐渐捋清，复杂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

钟离没有进入睡眠，他闭着眼睛，感受手背的温度。

【……】

【宁渊如今变成这副模样，你还爱他吗？】

“不好说。”

【是吗？果然神明的爱……】

钟离打断他：“如若说受过伤便没了爱是不可能的。”

【嗯？】

“万事万物都需要调节，人与人的相处更需要。”钟离仍旧闭着眼睛，眉眼却如此柔和，“我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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