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王环捂脸:“宁先生完全陷进去了吧?被钟离手拿把掐地拿捏住了吧?”
“没想到迟钝如你也发现了。”凤镜夜也捂脸,深深叹了口气。
须王环:“宁先生开场直白,攻击力那么高,我还以为是个高攻高防的人呢。”
凤镜夜:“高攻低防啊。”
“防线也太低了吧?”须王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钟离说两句就已经溃不成军了,这怎么行呢?”
凤镜夜摇摇头,说道:“你看得还是浅显。”
“为什么?”
“钟离的水平才叫高超。”凤镜夜道。
须王环:“真的吗?我怎么没感觉?”
“刚夸了你,没想到你还是有些迟钝。”凤镜夜笑了笑,说道,“继续听,一点细节都别放过,话中的情绪和话语中隐藏的含义,全都挖掘出来,你才能懂钟离的高深之处。”
须王环:“这么麻烦?听你们谜语人讲话好累。”
话虽这么说,须王环还是再次把耳朵贴在了玻璃门上,表情严肃。
他,在认真倾听理解两人的对话。
钟离正对着玻璃门,轻轻扫了那边一眼。
下一秒,须王环揉了揉耳朵,问道:“他们还在说话吗,我怎么什么都听不到了?”
凤镜夜:“不知道,我也听不到。”
须王环:“再听听,估计是现在没说话。”
“嗯。”凤镜夜应了声。
然而里面的人还在对话,只不过声音传不出这个露台。
“宁渊,气急败坏说的就是你现在这副模样。”钟离道。
“你!”宁渊轻蔑一笑,冷哼道,“呵,如果你想激怒我,那么你成功了。”
好典的霸总语录。
钟离抬手扶额:“我可没什么目的,不是宁总你上来就质问我为何来此吗?不过你态度太差,我没回答,也不想回答。”
宁渊薄唇一勾,眼眸垂着与钟离四目相对。
黑色的眼底,未名的情绪翻滚涌动。
宁渊冷冷道:“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被拒绝的滋味呢。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了。”
怎么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说呢?
钟离很难不怀疑宁渊晚上不睡觉忙着背梗。
钟离无奈道:“我怎么又引起你的注意了?宁总在看到我的时候又感受到了心动?”
宁渊唇抿成一条直线,钟离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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