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今天这辆车,钟离很满意。
低调,且沉稳的车型及最普通的黑色外观,这才是广大商务人士出行的首选。
学校离市中心很远,但是离钟离的庄园很近,车程不长。
但是从庄园大门开到居住的那栋楼有点远。
钟离手中摆弄着宁渊的手表,翻看着这一块和昨天那块有什么区别。
两人在从矮山到停车扬的那段路程中一直在聊天,钟离就提出了要看看他腕表的要求。
上车之后,宁渊收了伞,两手终于都空出来,这才摘下来给钟离看。
“嗯,宁渊,你怎么收藏这么多块表?”钟离问道。
钟离翻看半天,也没得出什么结论。
这两块实在是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今天这块表的表盘上镶钻了,更华丽了一些。
宁渊开着车,手腕上空空的,有些不习惯。
宁渊回道:“声音不同。”
“声音?”钟离将表盘放在耳边,仔细听了听。
宁渊侧目看到钟离这副样子,不由得弯了嘴角。
谁能懂,年上成熟男性不经意间流露的懵懂可爱!
钟离认真听了很久,才把手表从耳边拿开,疑惑道:“也没什么不同啊。”
从前见过的表,钟离不曾在意过它们的声音,只知道,表,就该是这样的声音。
内部的机械咔哒咔哒地转动,这就是走针的声音,不都是如此吗?
宁渊解释道:“有些不同,等到家之后,把我柜子里那些表都拿出来,让你再对比一下。”
“你说的不同是哪里不同?”钟离显然不想就这么把这件事情放下,仍旧问道。
宁渊想了想,道:“齿轮转动的声音,有些细微的差别。你现在手中只有一块表,自然是听不出来的。”
“如此,那便等到家之后再观察吧。”钟离将手置于膝上,背靠座椅,安静下来。
见钟离闭上眼,宁渊把车载音乐的声音调小。
合目不过一会儿,钟离眉头一皱,猛地睁开眼睛。
正好车行驶在一段没有路灯的道路上,宁渊被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
钟离的眼睫颤了颤,无奈地靠在座椅之上,抬手扶额,喉结上下动了下。
钟离还是没有回答宁渊的问题,宁渊只好追问了一遍:“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未离开凉亭之时,钟离曾将法力附在一滴雨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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