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十分感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位留着浓密短须的壮年汉子,从他沧桑的脸庞以及略微有些颓然的眼神里可以看出,这家伙的年纪显然不小了,足以让太史慈叫一声大叔。
虽然黄忠现在不过是在长沙城里一个小小的屯长,但是当太史慈与之面对面的时候,却隐隐的从黄忠的身上感觉到危险和压力,看来大哥说得没错,这人真的是子龙那个层次的人物,铁定是比自己高一阶的。
更让太史慈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种八阶的强将威势内敛,若不是自己仔细的观察,并且有意的用自己的气势去挑衅他,恐怕很难让人看出来这个普通的老兵,居然还是一个顶尖的武者。
不凭别的,仅仅是他这一手隐藏自己气势的本事,就已经是非常让人敬佩了,所谓的真人不露相,说得就是这种牛人吧,太史慈的心里虽然也略微有些不服,但是却知道自己现在确实还不是这位有些落魄的老兵的对手,同样,短短的时间里,连续的见了两位顶尖高手,这种自知不如的挫折感,也激发了太史慈的好胜心。
看向黄忠的眼神也分外的锋利起来,黄忠不亢不卑的站着,平淡的眼神微微的缩了一下,心里也有种不好预感,仿佛被毒蛇给盯住了一样,背后的汗毛都不自觉的竖了起来,身上的那顶尖强者的气势也不知不觉的悄悄流露了出来。
太史慈忽然满意的一笑,仿佛盯着落尽了陷阱的猛兽一样:“阁下就是黄忠黄汉升?”
黄忠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应道:“正是,不知道将军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阁下军职是屯长?”
“正是!”
“但是,我观阁下乃是罕见的勇将。为何仅仅是一名小小的屯长?可是阁下作战贪生怕死畏惧不前?”
“属下在作战中,未得军令从不退后半步!”黄忠冷然答道。心里不由的有些不忿的感觉,自己之所以总是升不了官职,原因在于自己不会巴结上司,当然也是因为自己的钱财都用来给儿子治病,也根本就没有钱财来巴结上司。
“那定是因为你在军中飞扬跋扈骄功自矜,所以被同僚排挤打压了!”
“属下与袍泽亲如兄弟,不曾被排挤打压!”
“那就是你自持功高、不尊上令,所以不被上司所喜了?”
黄忠不说话了,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回答说是因为自己不会巴结上司,那就显得自己是个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但是不说这个原因,又没有办法反驳太史慈的指责。所以黄忠根本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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