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则!?”韩馥站在门口愣住了,这家伙现在来干什么?难道不怕自己杀了他泄恨吗?
“郭图见过韩大人。”
“大人!”
“哼!郭公则,你胆量不小,这个时候还敢到邺城来,怕是来游说本官的臣属吧?竟然还敢到本官的府上来,莫非真的以为本官的刀不利么!?”
郭图的手微微的颤了一下,不过这个时候害怕已经是迟了,要怪只能怪自己贪图功劳,竟然真的跟着荀谌来做这件危险的事情。
看着韩馥铁青的脸色,郭图悄悄的咽了口唾沫,尽力的逼着自己注视着韩馥的眼睛,缓缓的开口道:“有何不敢,大人!在下却不是来游说大人的臣属,也不是来做什么细作谍探的,而是身负我主的意志,前来与大人会商的,因为担心白天前来会被众人误解,所以才会拜请友若兄带在下夜晚前来拜见大人。在下一番苦心,大人切莫误会了!”
韩馥皱了皱眉头,郭图的话也很有道理,如果这个时候郭图公然来拜会自己,属下的臣属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想到这里,韩馥的眼神转向了荀谌,荀谌面色坦然的点了点头,从旁佐证了郭图的说法,韩馥的面色稍霁。
“既是袁本初的使者,那么请坐吧,来人,上茶!”
郭图松了口气,随即有开始腹诽韩馥的作态,这个时候来,还端着架子有啥用。一个不好,明日就是阶下囚了。
待下人都退下了,韩馥才放下手里的茶杯。压抑着眼神中的忐忑和患得患失开口问道:“公则此来有何要事?对于无故攻打平原郡的行为,袁本初又有何说法?”
“大人此说谬矣,天下乃是天子的天下,大人也不过是代天牧民,大人获罪于天,天子震怒兴兵讨伐,我主如今乃是奉诏行事。攻打平原岂是凭着私心任性妄为?”
韩馥楞了一下,‘啪’地一声用力的拍在案台上,一脸怒气的说道:“本官自任职以来。宵衣旰食、兢兢业业,惟恐有负职守,如今天子听信吕布这等小人的谗言,就妄发大军。使生民涂炭。更让反贼欢欣,如此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莫非袁本初不知?我看袁本初是想要落井下石、假公济私,趁机一逞私欲罢了。”
“大人息怒!”荀谌开口打着圆场:“大人,事已至此,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了,而且当今天子一则尚且年幼,再者也有被居心叵测者所挟持之祸,天意若何?还不如说是人意。事实如此,如之奈何?”
韩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如荀谌所说,自己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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