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坏很不服气,她没有败在顾慎为手里,也没有败给自己,却被上官飞连累了,可是仔细一想,她的溃败并非无迹可寻。
还在京城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出这个西域人对自己不怀好意,那时她还粘着胡子,用男声说话,凭着丰富阅历,她知道上官飞是什么人,对此不做任何判断,而是充分利用这一点,哄骗他一块逃离京城。
成功轻而易举,上官飞早已厌倦璧玉城如履薄冰的生活,他心中没有半点雄心壮志,母亲却不肯放弃,仍然逼着他争权夺势,全然没有看清情势:上官如已经将一切牢牢掌握在手里,顺理成章的继承者是那个没有上官家血统的上官成,想推翻妹妹比龙王当年对抗独步王还要困难。
他一见钟情,以踊跃的态度接受对方的谎言,心想去哪都比璧玉城要好,夹在母亲和妹妹中间,已经快要将他逼疯了。
南宫坏在利用上官飞,同时小心地与他保持距离,为此甚至去掉伪装,恢复本来的女子面貌,让她没想到的是,上官飞的痴迷居然更深了。
这世上什么怪人都有,南宫坏也算见多识广,心中虽然鄙夷,表面上不露声色。
施青觉那一拳将她打成重伤,也让她明白一件事:上官飞乃是无能之辈,空有一身狠辣凶猛的武功,胆小如鼠,根本保护不了她。
若非伤势太重,南宫坏当时就会将厌恶清晰地表现出来,然后把上官飞撵走,可她连吃饭喝水都困难,一切行为都要依靠这个无能之辈的协助,慢慢地她由想撵撵不走。变成了不想撵走。
上官飞纵有千般缺点,却有一样好处,以少年般的热情无畏爱着她,事事顺从,在别人眼里又脏又累的活儿,他都高高兴兴地接下。好像能服侍她是一种荣耀。
这种专属的爱,是常年在外经商的父亲、在贫穷中挣扎的母亲都不曾给予她的,教主慈最胜更没有,她向外人夸大了自己在十方教中的重要地位,她是心腹,可教主的心腹不只一个,她与教主保持着肌肤之亲,同样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路上,南宫坏的伤势渐渐恢复。她以防备铁山匪徒下狠手为借口,继续依偎在上官飞怀中,等她恍然醒悟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对这个无能之辈产生了强烈的独占欲,作为被照顾者,她却感到有义务保护这个怪人,甚至找出一个理由:上官飞太无能、太胆小了,若是无人指点。早晚会自己把自己吓死。
南宫坏明白自己的心事不过是最近两三天的事情,她吓了一跳。但是掩饰得非常好,她对上官飞的态度不仅没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