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曰王发现自己本应完美的一天开始有乌云笼罩。
没错,龙王赢了几场,干脆利落得让他有些难堪,但没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放走的也是无关紧要的人物,计划仍然完美,龙王事实上没有改变大局。
几位王爷的突然出现让事情变得复杂了。
诸王当中只有大曰王和夸曰王没来,曰逐王还跟平时一样粗鲁豪放,驱马跑在最前面,身后紧跟数十名随从,一路驰骋,到了圣曰王身边才猛地勒马停住,惊得四周的马匹不安地嘶鸣,他却跟没看到一样,倾斜身子,大手按在圣曰王肩上。
“二王,你在这儿玩得倒是开心,也不想着我们这些兄弟。”
圣曰王阴沉着脸,用力一挣,没有摆脱掉那只讨厌的大手,只好强迫自己发出生硬的笑声,“老汗王交待的苦差事,你们都不愿意接手,才落到我头上,哪里是玩?又哪来的开心?”
几位王爷陆续赶到,随从众多,将原本众星捧月般环绕圣曰王的骑兵与中原高手都挤到了一边。
场面一下子显得混乱起来,在这样的场合,语言成为无意义的噪音,还不如此起彼伏的笑声表达的含义多,最有效的交流手段是眼神。
中原高手们见到自己效忠的王爷,立刻暗送秋波,表达惊慌、委屈、疑惑、期待等诸多情感,不同主人的随从们则互相瞪视,划出一条条无形的界线,占据合适的地盘,诸王就显得收敛得多了,目光松散,似乎在看着每一个人,又像是眺望远处的风景。
场内准备比武的双方一下子由关注焦点变为观众,木老头站在龙王身边,撇嘴、摇头、叹气,“龙王,你逛过记院吗?就是那种特别大,几十个婊子随便你选的那种?”
顾慎为摇摇头,他曾经拥有过一家记院,但那是在璧玉城留人巷,姑娘只有一个,就是许烟微,低级记院才靠人数取胜,他进去过,为的是躲避追杀者,但从未留宿。
旁边的初南屏突然说了一句,“我去过。”
木老头吓了一跳,把原来要说的话都忘了,一脸的不相信,“你去过?你和那些女人谁瓢谁啊?”
“许小益带我去的,那里的人都很和善,有时候吃住都不要钱。”
龙王逃离金鹏堡的第一年里,许小益带着初南屏藏身在疏勒城,几乎住遍了城中大小所有记院,差点将龙王积攒的金银败光。
“以貌取人,连婊子都不例外,想当年,我也是吃住不要钱……算了。”木老头不想提及往事,“你瞧,这几位王爷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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