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她甚至还没有理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已经结束了。
现在记忆最清晰的,就是吴芳几乎是哭得瘫软地被自己从大厅里头给扯了出来,然后塞上了出租车。
季若愚浑浑噩噩地去按喻文君的门铃。
似乎和朱凯住在一起了之后,喻文君就没了再住回部队的念头。
而文宛珍和喻程浩也再也没有任何异议,甚至连多问都没有再多问一句。
只是在部队里头的时候,文君的家人已经和朱凯的家人以亲家相称了。
直到坐到喻文君的豪华宫廷沙发上时,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猛地喝了几口之后,才顺过气来。
“你真是难以想象我经历了什么。我真是应该去烧点香什么的,我觉得我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怎么了?”喻文君哪怕在家里,也是漂漂亮亮的一张脸蛋画着淡淡的妆。
虽然说来话长但是季若愚还是长话短说了一遍,当喻文君听到季若愚说到那个常清媛说的那句:
‘你知道什么叫做破坏军婚罪吗?因为我是军籍,但是这次就算了,如果,你还这样死缠烂打,就别怪我,把你告上法庭去,这位是我的律师。’
季若愚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个和常清媛一起进来的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是个律师。
喻文君听到这里,马上就打断了季若愚的话。
“你看!你看我就说了吧!军婚很严重的!哎呀,我真是愁死了,你说我以后要是遭遇了真爱可怎么办啊。”
季若愚对喻文君已经无语了,这个女人完全搞不清楚事情的重点在哪里。
喻文君说了一会儿,眼神看着季若愚,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不过季若愚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喻文君没办法将那件事情说出来给季若愚知道,尽管她晓得或许若愚迟早会知道的。
但是她总不希望若愚是从自己的口中听到这个的。
关于左霜霜的事情。
喻文君轻轻咬了咬嘴唇,只觉得有些动摇,想着季若愚继续在这里待着的话自己就真的要忍不住说出来了。
于是没过一会儿她就赶着季若愚回去。
“你现在是有家的人了,老这么在我这赖着算是个什么事儿?赶紧回去吧!”
从喻文君家里出来之后,季若愚就拿出了手机来,打了个电话给吴芳。
原本是想问一问她到家了没有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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