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淳见董海川焦急的表情,笑了笑说道:“董师父,你觉得陈鹤、死的小太监、文丰、文府管家、士则、善仁、董国兴这些人有联系吗?”
董海川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明白,这和善仁还有关系吗?”
载淳笑道:“董师父不用紧张,善仁只是恰逢其时,凑巧赶上,被牵扯进去的受害者,其时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他哥哥士则为什么要害他,还以为怕他分家产,找个借口将他赶出家门呢。”
董海川听的有些糊涂了,心道,难道不是这样吗?嫡庶之争自古传来,笔笔皆是,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还有什么隐情吗?董海川的脸上现出了迷惑之色。
载淳此时心神完全放开了,脸现轻松之色,说道:“他们之间只用一个字就可以联系起来,那就是一个‘钱’字。
那个死的小太监贪财想敲诈,被陈鹤杀死,即使不是小太监贪财,陈鹤也会想法杀死他的,这个就不用说了。
树小屋新画不古,正好说明内务府的这群人有问题,而董国兴是抓住了这些人的什么证据,他们这些人想拉董国兴下水,但董国兴为人正直、清廉,不与这些人同流合污,他们就痛下了杀手,将董国兴至于了死地。
而善仁正好碰到士则与文府的管家在一起,此时应该正是他们密谋怎样害死董国兴,他们怕事情出现枝节,董国兴死后有人怀疑到他们身上,所以士则才要致善人于死地。善仁的姨娘应该是得到了什么信儿,才让善仁得以脱逃。
董师父拿载淳的腰牌取要人的时候,一是他不敢忍咱们;二是怕引起我们的注意,为了一个庶子和小妾与我们为难,让别人看是有点小题大做,再有善仁也不知道他们的事,将善仁赶出家门,也就作罢了。
士则与董国兴等人喝完酒后,董国兴回到家里时间不长就暴毙了,那肯定是在喝酒的时候动了手脚,但具体用的什么法子,载淳就不得而知了。
在刚才董师父说到椅子的时候,载淳就心里一动,但一时还没有理清楚,就被这八十万两银子的事给过去了,所以才又问了一遍董师父,当董师父再一次提到椅子的时候,载淳突然就明白了董国兴手势的意思,他那只手指的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椅子,一手捂着屁股,是说自己的椅子,而屋中的椅子全是他的,所以肯定指的不是家中的椅子。”
载淳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又接着说道:“那还有哪的椅子和董国兴有关系呢?饭馆的肯定不是,那不能称作是他的椅子,那就只剩下一把了,在内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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