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永山三人进来之后,载淳表现的很是热情。三人对载淳如此的看重,心里也都是很感动。待三人坐下之后,载淳说道:“三位将军也不是外人,今日这帐中载淳也不找什么伺候的人了,咱们都随便。”
屋中一共只有六人,载淳由于年龄关系不喝酒,所以只能让张文亮与董海川坐陪,三人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两人是载淳身边的近人。待众人三杯酒下胆之后,就开始热络起来,载淳坐在主位上笑眯眯的看着,不时用杯中的白水遥敬三人,三人都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载淳看着气氛差不多了,就开口说道:“三位将军在载淳这里也不用太过拘束,咱们相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平时载淳是个很随意之人,但到正事那就要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能打一点马虎眼。”
三人均称应该如此。载淳又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后又说道:“今日也无何正事,所以三位将还是随意些的好,这才显男儿本色。”
载淳过了一小会儿又接着说道:“今日帐中无有外人,载淳有什么话也就直说了。载淳此次随钦差队伍前,一是慰抚前将士,二是为左宗棠与樊燮一案而来。”
当载淳说到此处时,几人都将筷子放下,坐直腰杆,脸现严肃之色,静静的听着。
载淳看到这里,心中暗暗点头,心道,也只有有此自律之人方能带好兵。又接着说道:“左宗棠与攀燮一案现在牵扯甚大,一个处理不好,就将会影响整个湖广的平叛大计,顾载淳才在皇阿额面前自荐,查办此事。一是为防长毛得到消息后会偷袭,二是湖广总督官文的五姨太是樊燮的姐姐,怕官文从中做梗,所以载淳才隐瞒行踪。以慰抚将士为名而来。”
永山说道:“太子爷所说之事永山也有所而闻。永山也知道左宗棠是个有才华之人,有人是妒贤嫉能。再有就是秉性太过耿直,得罪了不少小人,顾此才有此难。末将听说湖广一带看似是曾国藩大人在平叛,骆秉章巡府在后方调度粮饷,但实则全赖左宗棠一人之人,才使得湖广有今日的局面。”
载淳笑了笑道:“永山将军所说没错,在这种时候还有人不顾全大局,再生事端,所以载淳此次也是有杀鸡骇猴之意。一是还左季高一个清白,二是让湖广官场之人明白,谁要是敢在此时动左季高,破坏湖广平叛大计,都不会有好下声场。”
长庚说道:“太子爷,不是长庚说话不中听,就个左宗棠的脾气太臭了,得罪的人也太多了,长此以往,太子爷难不成还老是为他救火吗?”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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