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智的记忆在末世当天，给大家带来警示，让国家知晓末日会发生。

下一个是蒋鱼，蒋鱼有末世第一年的记忆，当时盛安找到她时，张老他们便十分看重。

之后黎婉芸、龙天宇、杨川，以为可以知道更多的信息，却发现他们的记忆都只到末世第二年，且认知当中，其他提前觉醒的异能者，也都“死”在末世第二年末。

所以，这又是为什么？

何院士：“我也不相信无端的事情发生，任何事件背后，一定有某种原因，但是很抱歉，缺少关键信息，我们也不能确定为什么。”

顿了顿，何院士又说：“我们多次分析，不排除时间回溯，规则漏洞造成了Bug，他们两人是Bug，而黎婉芸、龙天宇以及杨川，才是盛组长、祁队和M博弈的结果。”

会议室再次陷入安静。

蒋鱼茫然地挠挠头。

所以……

她是个Bug？

郝敬业推了推眼镜：“倒是也有可能，蒋鱼的空间……本身就是Bug。”

祁凌雾突然开口：“一个人可能是Bug，五个重生者当中，就有两个Bug，从概率来说，并不合理。”

他看向盛安。

盛安一直微垂着眼眸，没说话。

此时闻言，她抬起头，“我同意祁队的说法，武智有可能是Bug，是巧合，蒋鱼，应该不是。”

她目光一直注视着蒋鱼，缓缓道：“当我们假设蒋鱼上辈子也是我们队友，那她的记忆为什么与众不同，只到末世第一年？”

何院士：“这个猜测我也推导过，但毫无头绪。”

他轻叹口气：“如果这么思考下去，有人出手抹掉蒋鱼记忆，是M。”

盛安点头：“我相信如果M愿意，祂一定会抹掉所有人记忆，但只是从末世第二年末切断，所以在博弈当中，祂也不占完全胜利方。

“这种前提下，祂却特意、花大力气，特殊地去动蒋鱼的记忆……”

在扬听明白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秋雨也看着蒋鱼，半晌才道——

“蒋鱼，上辈子在末世第一年末就正式接触国家。也可能她在那之后，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重要到M特意对她出手。”

蒋鱼几乎本能搓了搓胳膊，吓得脑袋上冒出几片叶子。

靠！

光是想到大反派M对她出手，就觉得脊背一震发寒，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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