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走后好一会儿,应如愿都靠坐在床头,一动不动。
本就空阔的卧室,他一走,就显得更加寂寥,连带那些缝倦缠绵的气息也消失殆尽。
应如愿深吸了口气,将托盘端过来,垫在被子上,自己拿起餐叉,一口一口地吃着。
等吃得七八分饱,她便掀开被子下床。
她的裙子在浴室弄湿,没办法穿回去,只能从薄聿珩的衣柜里,找到白色浴袍穿上。
这会儿是凌晨五点多,公馆内安安静静。
应如愿打开房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便快速出去,回了自己在三楼的房间。
反锁上房门,脱掉身上的衣服,重新洗个澡。
换好睡衣,想着睡一觉……姐姐教她的,无论出什么事,如果当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就睡一
觉,冷静了,清醒了,就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但就在这时,应如愿听到外面的阳台有什么动静,塞窣窣的。
应如愿以为是猫或者小鸟,没多想就拉开窗帘。
还什么都没看清楚,一块手帕就当面梧了过来!
应如愿本能地想要逃走,但完全来不得及了。
手帕上的迷药争先恐后进入她呼吸,她挣扎没两下就陷入昏迷。
应如愿重新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被人捆在一张木椅上。
不仅双手双脚动弹不得,眼睛也被一条黑布蒙住。
上次绑架给她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这次连眼睛都看不到,应如愿心惊胆战的同时,又有些恼怒。
每次袭击都这么猝不及防,不是在老宅,就是在薄公馆,她怎能想到,在自己家里也这么不安全!
这次又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该不会又是薄祈震或者安秣吧?
应如愿试图自救,但她双手被捆在椅子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挣开。
徒劳地挣扎了半响,她也死心了,接受这个任人宰割的结果。
她呼出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尝试判断这是什么地方?
但她对澳城本就是人生地不熟,更别说还被蒙住眼,什么都看不见,认出这里是哪里的概率,微乎
其微。
只是应如愿从来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努力寻找一线生机。
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似乎更加灵敏。
应如愿闻到房间里有一股很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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