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足了身心,商晚晚心在滴血。
“霍少爷,我是女人不是男人,我的身体没你说的那么下流和曝旋。”
爱一个人如果只让她痛苦,她可以选择不爱了。
而女人在性方面若没了所谓“爱"的加持,谁还贪恋那点所谓的欢娱。
她是有感觉的人,不是任人发泄的工具。
“是吗?那你刚刚叫得那么浪又是为什么?"
霍东铭对她的答案嗤之以鼻。
他从背后接着她,激情过后温柔的亲吻着她光滑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不要离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跟着我,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商晚晚,离开我你能做什么
呢?你们商家会回到暗无天日的过去,你大哥的前途,你父亲的公司,还有你优渥的生活都会灰飞烟
灭。”
他话语里更多的不是挽回而是羞辱。
商晚晚咬破了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霍东铭,在你心里可曾有一天真正把我当成妻子来对待。”
她对他和古代洗脚婢对主子有什么区别?
霍东铭放开了她。
“你住着免费的豪宅,过着比你曾经还要好千万倍不止的生活,如果你愿意可以全世界旅游。妻
子?谁家妻子十指不沾阳春水,即不能为丈夫带来更多的商业价值,连个家庭主妇都做不好还要出去勾
三搭四,哪个丈夫能容忍,嗯?"
他将她批得体无完肤。
“商晚晚,我以为你爬我床的那天就想好了这一生怎么过。”
霍东铭避重就轻,只字不提他和商晚晚之间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还有个伊夏雪。
商晚晚甚至愿意过这种似奴非妻的生活,但受不了深爱的男人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只把自己当摆设
和泄欲的工具。
张妈在外头轻轻敲门。
“先生,安秘书在楼下说有要紧的事……"
张妈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然而过了几秒她又说:“好像跟那天来的伊小姐有关。”
霍东铭掀开被子,拿纸巾简单处理了一下换上家居服就下去了。
商晚晚坐在床上,刚刚的欢娱仿佛只是一场春梦,而春梦了无痕。
霍东铭下楼,安澜正恭恭敬敬的站着。
“什么事?”
这么晚了,伊夏雪没有打他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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