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看着面前的清粥和配菜,顿觉索然无味。
病了这些天,除了打营养吊瓶,她没吃什么,应该早就饿了。
霍东铭的话令她胃口全无。
她坐在床上,曾经鲜活的生命因为爱上了他而变得欢快,如今已同一潭死水,再难复愈。
“把粥喝了,你总不至于要我喂你。”
霍东铭将粥端到她面前,用勺子舀了细细吹凉。
商晚晚别过了脸。
“霍东铭,你离我远点。”
他们之间不只是伊夏雪的问题。
没有伊夏雪还会有别人,安澜可以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她身边所有的朋友都要被他诟病。
任何一个异性接触到她,他总能让人家一周内消失得干干净净。
商晚晚想问他,他可曾想过要尊重她?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许久,她每每与他在一起便什么也不想问。
他的态度表明一切,她是他养的,就没有任何自主与话语权。
霍东铭伸手捏住了她的双颊,将粥喂入自己口里,再嘴对嘴的喂她。
“吞下去,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样。”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商晚晚觉得此刻自己就要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如果她还有半点骨气,她就应该离开。
霍东铭在东市有着绝对广的人脉,她走不了几天,所有帮助过她的人都会倒霉。
现在她找的人查清楚了,陈瑶确实与她没关系,商烨城也不是她的亲哥哥。
商行远死了,骨头化了灰。
她暂时拿不到DNA样本去跟自己的做比对,她甚至怀疑商行远跟她也没有真正意义的血缘关系。
可,他们死了。
跟霍东铭有关吗?
商晚晚心情复杂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他黑色的眸底氮盒着阴郁,目光落在她微开的襟口,眼神跟着
又沉下去几分。
商晚晚皙白的脸呈淡淡的粉色,耳后根也跟着泛红。
经历了这么多,稚嫩的少女感渐渐从她身上退去,丝质睡衣的宽松包裹着她尚显娇小的躯体里,右
边的肩头滑了下来,露出漂亮的锁骨还有胸前那若隐若现的沟壑,实在诱人暇想。
霍东铭的眼神逐渐热烈,她在他的逼迫下,咽下了第一口粥。
接下来第二口,第三口。
商晚晚乖乖的接着喝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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