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轻轻触碰脸上鲜红的五指印,眼神凄婉,神色狠厉。
他旁边跪着一位年轻男子,是跟随他从小到大的心腹手下。
他顿犹豫片刻,出言安慰。
“公子,拓跋将军近来脾气反复无常,也许这次是一时冲动,你别放在心上...”
“一时冲动?!”
傅琅凄迷失笑,跌坐椅子上,月光落在他脸上,美得雌雄莫辨。
“我不怪他,我只怪我自己瞎了眼,竟被宁炎耍得团团转,他分明...分明就是利用于我毁了拓跋!我真是蠢!”
他掩面而泣,声音中带着无尽恨意!
他顿神色复杂,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从拓跋将军服用了五石散后,整个人性情大变,越发暴戾凶残,动辄打骂属下,险些激起军营哗变。
而且为酒色所迷,身体大不如前,拓跋将军便将这一切怪罪在自家公子身上,自家公子也是心思缜密之人,买通了大夏人,一番调查下来这才发现,那位过来做生意的人,竟然是大夏皇太孙!
傅琅怨毒地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泪痕。
“好一个皇太孙,好手段。本公子便是豁出性命去,也誓报此仇!他顿!”
“在!”
他顿立刻低头。
“杀了城内那些大夏人,把他们的头头抓起来,派人潜入镇北关,我要...”
傅琅不断吩咐出几件事情,连环相扣,天衣无缝。
他顿听得越发胆战心惊,得罪自家公子当真是绝路一条!
吩咐完了之后,傅琅疲惫地闭上眼睛,摆摆手。
他顿心领神会,即可退出了房间。
只留下傅琅一人,独倚孤窗望月,脑海中皆是拓跋隼的身影,眼泪不自觉地滑落脸庞。
两个月后。
镇北关在宁炎不遗余力的重建之间,已然恢复了七七八八。
百姓们的房屋全部由朝廷发钱重建,这对于镇北关的老百姓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官署是第一个重建好的,恢复得与之前一模一样。
时入深秋,天气微凉。
宁炎身穿素净白袍,坐在书房中饮茶,手里捧着边疆地图,来回翻阅,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不多时,一身火红长裙的王暖暖走入书房,站在他身侧。
宁炎抬头看去,不由得眼前一亮。
眼前佳人肤赛白雪,明眸皓齿,腰间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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