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吃人的社会,得先活着,说干就干,反正马家也不是什么好鸟,欺负、压榨周边佃户,比余跃东还厉害,虽然马家与父亲关系还算不错,父亲还经常帮助他们出谋划策。”我想着。
晚上父亲回来,我在酝酿怎么给父亲说,让他告密马财主儿子是革命党,然后把让马家卖地筹钱。
吃晚饭时,在饭桌上,父亲说道,今年由于降低学生招生学费,多招了20个学生,他们在学堂外面院子里树下露天学习,按照每家做工3日抵一年学费,今年可以增加60个工日劳动力,我们可以向余保长租10多亩地,虽然地租高,但是也能增加一点收入。
我听后,心里一很不高兴,为什么要租高价地,屋旁边荒地,一定要从马财主手中低价租过来。
饭后我对父亲,屋里好热,让抱我去外面走走,来到屋外院子,漫天星星,如同打碎的玉盘,月亮还未升起,启明星依然在照亮人间。
我趴在父亲肩头,对他说:“我有个办法可以低价租地,但是手段有些不光明”。
“啥办法”?他问道。
“你看马财主前几年欺负张大娘一家,导致人家现在孤儿寡母,活下去都困难,我们现在应该帮助他们一下,是不是?”我摇着小脑袋。
“确实应该,冬天我们送一点粮食给张嫂”,父亲肯定的说。
“这也不是长期办法,我今天看报纸,现在镇压革命党非常厉害,要不向余保长举报马财主他儿子是革命党,马余两家本来就有矛盾,余跃东立功心切,一定会抓住时机动用手段,同时他也会把父亲你纳入“自己人”范畴,然后马财主必然卖地,筹钱赎人,我们趁机低价租了旁边的二道梁荒山、荒地。”我将想法和盘托出。
“你这不是陷害,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何况我们也没有证据”。父亲有点生气的大声说到。
“不用我们找证据,只要他把昨天你带回来的那张有革命党消息的报纸交给余跃东保长,他绝对会有办法将马财主儿子马文书送进牢房,况且我们租地成功后,送两亩给张大娘家,也算为马财主弥补一点张大娘家,为他积点阴德。”我继续说:“这是我们最好机会,搞好与余保长关系的机会,不成功也没损失,一石二鸟,否则我们怎么去发家,怎么活的更好”。
“让我想一想,但是这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你娘”父亲过来会儿嘱咐到。
“这我明白,这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事,肯定无法张扬”。我笑嘻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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