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啦,我们先去转转,等会儿过来”,父亲说。
“那你们慢慢逛”,他招手说道。
“你们随便逛逛,我和存义,带着虎子去一趟吴乡长那里”,父亲对娘亲和爷爷们说。
我们分开后,来到街道中部点一栋独立高大瓦房前,右边挂着,舞英堡乡公所,我们跨过门槛进去。
“吴翰兄在嚒”父亲敲了敲门,喊到。
又敲了几下,里面才出来一个老头,穿着长衫,嘴里叼着长烟杆,走起来路来摇摇欲坠。
“你们找谁呀”,他揉揉眼睛问。
“请问,吴翰先生在嚒”?父亲一抱拳,客气问道。这里称先生,不称呼职位,是表示对读书人尊敬。
“额,你们找吴副乡长啊,他今天没来点卯,你们去他家看看,他就住在对边那楼上”,他就给我们指了指斜对面那栋楼。
“感谢老伯”父亲再次拱手感谢道。
我们来到对面,顺着楼梯,上来,看见一个40来岁中年人,穿着青色长衫,梳着辫子,立在窗户前,看着窗外河面,双手背在后面,手里拿着一本书。
“吴兄,一向可好”,父亲敲了敲门,打招呼顾到。
“额,是杜兄啊,哎呀,快请进”。他转过身来,拱拱手,招呼我们进屋在方桌旁边坐下。
父亲将手中猪腿和山鸡放在递给他,“打猎打了一些野猪腿和野鸡,带你尝尝鲜”,父亲说到。
“杜兄,你也太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他接过东西,放好,给我们倒茶。
“杜兄,喝点热茶,这是令郎吧,好俊俏的小子”,他摸摸我的头,说道。
“叫,吴伯伯,这是我以前同窗”父亲给我说到。
“吴伯伯好”,我萌声萌气叫了声。
“哎哟,真是个聪明玲珑的孩子,看来虎父无犬子呀”,他拍了我的小肩膀。
“吴兄,过奖啦,你今天怎么没去点卯,我在乡公所里找你,看你没在,才过来讨扰”,父亲问道。
“哎,杜兄,我最近有些迷茫,我以前这个副乡长,现在又称呼副堡长,这个职位就是为了联系宽潭巡司厅建立的,专门为他们办事,现在巡司厅撤了,官兵也全跑了,听说省里总督都被杀,成都宣布都独立了,大清估计也难以在翻身了,我这个副堡长,还有啥用处了”?他喝口水,皱眉说道,他好像好久没与人交流,所以急切的语言发泄那种。
“吴兄,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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