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听到有人呼喊,急忙从屋里出来。
“额,是马大叔,快坐”,娘亲随手用袖子擦了擦长板凳上的灰。
“秀才娘子安好,杜秀才下学回来了嘛?”老头双手边做了个作揖动作,边问道,走到长板凳上坐下。
“马大叔,你先坐会儿,相公要快啦,平时都是这个点回来了,估计是今天下雨路滑走的慢”,娘亲稍微左蹲了一下,作为回礼,并回答到。
“我去给您倒碗水!”
“不用,不用,不渴,我坐着等会儿秀才回来。”马老头一边招手,一边客气的说。
娘亲用暗褐色陶茶杯,盛了碗水端出来,放在长凳上。
“您喝茶”!
“太麻烦了!这是令郎吧,都这么大了,好乖哟,上次还是五月份他爷爷背上放羊,我见过”。马老头看着我,微笑的说道。
为减少在外人面前说话,我打了个哈欠,伸手要娘亲抱。
“是挺乖,不爱哭闹,能独自个人耍上半个时辰(一小时)”。娘亲边说到,边抱起我,往里屋走。
屋后,有走路声音,估计是父亲回来了。
娘亲抱着我,穿过厨房,来到屋后,看见父亲正从后面小路下来。
“他爸,马家大叔在等你了”,娘亲对父亲说。
“没想到,他还亲自来了”。父亲微笑的说到,并在屋檐下的石头上,用木棍敲草鞋上的稀泥,拿上水管再用水冲,一会儿就就把脚上的泥处理干净了。
“你抱一下虎子,他瞌睡来,我去喂了猪羊,然后就去做饭”。娘亲说。
父亲挽起衣角,擦了擦手,接过我。
“马老头,肯定是来借钱,求人帮忙,凉他一会儿,待会儿趁机压价,把地租过来”。我在他耳边说到。
“你看怎么低价法”?父亲问道。
“他那块荒地,卖的的话,也就40来两银子,现在着急出手,还没有人买,我认为,要么把租期延长八年,每年付,里面碗口以下粗树木,可以砍伐,要么7两银子左右租五年,两次付清”。我说道
“嗯,我把你抱着,你别说话,有事可以在怀里戳我一下”。他嘱咐到,转身就让我爬在肩上,向前院坝走去。
“没问题,我知道怎么做”。说完我就眯着眼睛准备睡觉。
“哎哟,马叔你还舍得走额,让您等这么久,有事您吩咐一声,马上跑来就办的妥妥,哪要您亲自跑”。父亲快步走到前门,在门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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