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跟黄坤杨,周奎打招呼后,带着5名特勤队员和一个分队的训练队员出发就离开板桥奔向舞阴。
中午赶到舞阴,我让父亲提前与吴翰沟通,我们准备强取大树梁,正面对正吴维汉,看他这个副乡长怎么抉择,合作还是对抗。
下午,何存义和何超武就带着60多人,直接奔向大树梁的侯家湾,侯正保长直接放弃抵抗,缴械投降,然后被我们带回舞阴乡公所。
当然,正大光明出动,吴维汉早就得到消息,我们一路浩浩荡荡,正面两个分队24人和部分特勤队押着侯正奔向乡公所,从街另外一头还有两个分队24人沿街道上来,狙击手在房顶和各处射击点就位。
“站住,这里是乡公所,”一个团丁开口到,门口、附近街道各处也站着满了持枪团丁。
我们最前面是四架手推车,上面是我设计的简易移动阻挡工事,最外面是木板,中间是几层棉花麻布和报纸,最后边是一层铁板,中间有射击孔,有3厘米厚,能挡住30米以外的步枪子弹。
我们在100米外停下脚步,等待上河街的部队就位。三分钟后,他们也全部到位,架好枪。街上所有店铺被吓的立即关门。
“把侯正给我推出去,给我打几下,叫他舅舅出来,我藏在人群后边,看对方吴维汉没出来,对着旁边人说到。
“啪啪。。”几棍子打在侯正屁股上。
“哎哟喂,别打了,哎哟……舅舅,救救我啊”,一个中年男人居然大哭起来。
“住手,你们太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造反,前天县里大部队才走,你们又开无缘无故殴打侯保长,围攻政府机关”,又是上次哪个大呼小叫的小队长,在咋呼。
“让他闭嘴”,我说道。
何存义手中旗子一指哪个小队长。
“嘭……嘭……”两声枪响,对面哪个小队长只是“啊……”了一声就倒地抽搐。
“四娃子,四娃子,你们为什么打死他”,这时吴维汉终于不再躲藏,只能直面应对。他跑到死哪个小子身旁,摸摸还在出气没,嘴里还在质问。
“你们……为什么打死四娃子,为什么抓住侯正”,吴维汉在几个团丁扶起后指我们质问。
“报告,吴乡长,他的死与我们无关,我们这里没人开枪,这个大家都看的见。候保长今年来多次骚扰我们基地,前几天还打死我们一头牛,伤我们几个佃户,这事不得不赔,50大洋赔偿牛和佃户医药费,我们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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