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发育较快,每天“八锦功”也运两三个周天,饭量大增,母亲的奶水也不足了,母亲用小陶罐煮大米糊糊加了玉米面,稻谷在碾子上碾掉上面一层粗壳,在石磨上磨碎,对我一个现代人来说,那叫一个粗糙,吃了快半月了依然难以下咽,但是为了活下去,为了尽快长大,只能强制吃饱。一直吃着这油水不多的稀饭粥,看到暴雨后,河里涨洪水,有个老太爷在钓鱼,我就去给爷爷说:
“爷爷,我想喝鱼汤,你背一起去钓鱼嘛”
“没得钓鱼钩啊”爷爷答道。
“我们用针做一个、黄颡鱼,嘴巴大,能吃的下去”。
“好,我们就做一个”。
然后他就在屋里找来一根针,在炭火中烧红,然后用锤子和火钳轻轻压弯,经过几次弯曲,基本成功,只是鱼钩有点大,然后就在磨刀石上打磨,铁棒磨成针完不成,但是一根针磨成鱼钩,难度不大,半天时间打磨的就差不多了。
六月中旬是接近三伏时节,算是比较农闲时间,昨晚爷爷用麻线搓了一根两米上麻线做鱼线,第二天一早就起来做了一个鱼竿,早饭后就挖蚯蚓,准备去钓鱼。
我说:“我也要和你去钓鱼。”
他说:“莫法,滚了(摔倒)怎么办。”
然后我就使出杀手锏,抱大腿,他没办法,只能背着我,带上一罐米糊糊稀饭去钓鱼。在河边找了个比较平缓的回水湾,因为鱼钩来之不易,一定不能被挂了,所以我建议鱼少点没事,鱼钩重要,所以我叫爷爷把蚯蚓和泥土混合在打在河边,做一个窝,吸引鱼过来,老一辈的传统钓法都是不会打窝的,所以爷爷也感到新鲜方式,在没有经历毒鱼、网鱼、电鱼的时代,如同原始社会山里,河里鱼可以说泛滥成灾;加之还有旧时代食物匮乏、老百姓很少捕鱼,煮鱼汤需要大量猪油和盐,否则鱼汤就非常腥,难以下咽。大概两小时过去我们就钓了三四斤,主要是黄骨鱼(俗称角角鱼),还有一条桂鱼(俗称母猪壳),然后中午、晚上就饱饱的喝了几顿鱼汤。
几天后父亲去了一趟舞英堡集市,购买一些生活用品,我嘱咐他多买一些针和线回来,做鱼钩。在鱼钩、鱼线买回来后,我教爷爷做排钩和甲鱼钩,傍晚下,早上守,这样能节约钓鱼时间,又能保证鱼汤供应,每天把吃不完鱼就晒成鱼干,存储,以备冬天食用。
在一个炎热的傍晚,我躺在院子边的石头上,看着父亲用竹篾编箩筐,我就说到
“爹爹,我有个想法,关于你教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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