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对,目前看几乎没有缺漏和把柄”?父亲想了想问道。
“枪在哪里,要藏好,还要尽快学会使用,我们都不会用,还不如烧火棍”,父亲又说。
“这也是我思考的问题,不知道谁会使用,教的人还要可靠”。我说。
“这事我想想,他在屋里走了一圈,学堂湾后面那个刘河文,以前是他是很有名的猎户,可以找他教”父亲想了一会儿说道。
“他人怎样”?我问道。
“他家以前有杆猎枪,家里也富有,余跃东才搬到这里时候,就想得到他家猎枪,所以就给巡检司人举报,诬陷刘家持枪行凶,横行乡里,然后巡检突然带人来检查,恰好他儿子一人在家,小伙子年轻气盛,不交枪,见巡检司强行搜查,就举枪对峙,结果当然是双拳难抵四手,以犯上作乱就抓起来了,要杀头”,父亲停了一下,接着说。
“刘河文只能变卖家产,救儿子,家产当然全部被“高价”余跃东收购,然后与巡检司人分钱,他儿子在牢房了受伤了,留下病根,前两年去世了,还有个能干媳妇和孙子租地过日子,就看看是否愿意重新出山帮助我们”父亲说道。
“肯定能,孙子和他媳妇就是软肋,我们把孙子收进学校,包吃住,教枪期间还每月给一个大洋,在大洋面前,一定能行”我肯定的说,对于有孙子的爷爷,只要对其孙子有利,他们都会舍了老命。
“宜早不宜迟。我明天晚上试一试”,父亲说。
“就是张狗娃和丫丫你还是带上去上学,农忙时节再回来帮助家里”,我说。
“丫丫是姑娘,怎么能去上学。”父亲说道。
“他五六岁谁管的着,穿着男孩子,剃男孩子头发看不出来,况且现在这邻水村除余跃东,我们有必要怕谁,看别人脸色麽”,我看着父亲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无论男孩子、女孩子,多读书确实重要”。父亲拗不过我,只能答应。
晚上的夜校,只是人来的更少了,只是天气愈加寒冷,寒风呼啸,我提议把新茅草屋的床拆了,大家蹲在屋里,挤在里面学习写字,我还告诉大家,以后谁写字的最多的两个人,每人奖励一个玉米窝窝头。夜校散了继续训练,只是强度提高三分之一,增加俯卧操、蛙跳、翻阅科目。
第二天早上半山以上下了今年第一扬雪,恰好是沐修(放假)时间,父亲带上何存义今天去乡扬购买布料了制作刀具的铁器,我让他把那个腊猪脚还有一些干蘑菇带上,给他同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