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小姑子江向梅,因为是家里最小的,被宠着、捧着长大,没受过社会的毒打,闯了祸也总会有人给她擦屁股。
三十好几了,说话做事随心所欲,不过脑子,连十来岁的孩子都比不上。
看了眼神情窘迫的江丝雨,陈玉兰打着哈哈说道:
“不去也没什么,听说要参加很辛苦的训练的,又晒又累,一整天训练下来,人都要脱层皮。丝雨是女孩子,咱们不用这么辛苦。”
“嘿!你这话说的!”江向辉拉着脸,挤兑说,“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能参加阅兵是多么光荣的事情,累点又算什么!”
陈玉兰瞪着丈夫,差点没给气死。
这家里一个两个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敢情这江家的灵气,都长江援朝身上了,其他人是一点儿都没沾上。
我难道不知道参加阅兵很光荣吗?
江丝雨这不是没能参加吗?
你妹妹没眼色地问到她面前,要不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以为我想多嘴啊?
“那么大声嚷嚷干什么?”江老太太本来正带着老花镜,盯着电视看,听到江向辉的大嗓门,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还‘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你头发短,都短到头秃了,见识也没见有多长。”
突然就被亲娘吐槽,江向辉表情讪讪地摸了摸自己光亮的头顶,“娘,这不是……”
“是什么是,都闭嘴看电视。”
江老太太正在等看她心爱的三儿子呢。
江老太太其实一共生了七个孩子,但有一个刚出生就夭折了。六个健康养大的孩子里,她最宠年纪最小的江向梅,但最心疼的,却是三儿子江援朝。
这些年,这个孩子过得苦。
明明才四十出头,日子却过得跟苦行僧似的。
她本来想着,江援朝回来了,就趁机给他安排相亲,让他再找个人,以后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伴在身边。
谁知道,他竟然直接说以后都不会再找的。
……
“看!三叔!”江向辉和陈玉兰的儿子江昭阳指着电视,激动地喊道。
电视屏幕里,江援朝面容刚毅,眼神坚定,背脊挺拔地走在方阵的最前面,胸前佩戴着的荣誉勋章,无声地讲述着他这些年的功绩。
看着英气勃发、气宇轩昂的儿子,江老太太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决定,要再试试。
“欸!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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