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翰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脸老是挂着一幅欠扁的貌似莫测高深的笑容,老神在在的捻着胡须,一双似闭非闭的眼睛里神光闪烁,却把每一个人的表情和举动都的清清楚楚。
跟其他人不同,曹翰从一开始就判断出来,朱斌绝不是什么大集团、大家庭培养出来的所谓代理人,他的身有着太多草根的痕迹了,脾气,性情,做事方法,思维方式,等等,太多的随心所欲和非计划性,太少的博弈和妥协,不喜欢耍手腕,不在乎名利和权势,对亲近的人足够真心实意……等等,都不是当今世界那些枭雄霸主们应有的模样。
唯其如此,就显得更加可贵,人常说,“苟富贵,勿相忘”,不改本色,不迷本性啥的,但真正做到的能有几人?财权色都是令人忘记本性的大毒药,可沾了,就欲罢不能。
现在的朱斌其实拥有的势力已经足可与国家分庭抗礼了,至少他愿意的话,换取一个省长当一当都绰绰有余,但在他身,却看不到这等嚣张忘形,每一步走的都很扎实,也很清醒自己的追求,这就更不容易。
唯有如此,才值得他曹某人纡尊降贵的追随啊!
等一帮家伙折腾够了纷纷回去安排准备,看着朱斌死狗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高背椅子喘气,如同偷了鸡的老狐狸般咯咯笑起来:“如何,这一方霸主不是那么好当的?”
朱斌有气无力的摆摆手:“简直他娘的不是人干的活啊!哪边都不肯消停。动不动就折腾一顿,他奶奶的,老老实实干点正事很难么?老子又不稀罕他们那点地盘权位,烦死人!”
曹翰摇着把破折扇悠然一派仙风道骨的风范。悠然道:“你说不稀罕,对他们没威胁,那也得有人信才行。”
朱斌“腾”的跳起来,张开两臂下挥舞,瞪着眼珠子叫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清楚吗?本来我一个人都能干的事情,咱可是都给他们分润了啊,有好处大家一起捞,我做的够意思了!咱要的地盘队伍又不大。至于整天算计堤防吗?纯粹是闲的蛋疼!”
“就因为你表现的太完美,才越发的招人嫉恨!”曹翰毫不客气的一阵见血指出问题所在,“这年头,哪一个爬权力巅峰的人不自私自利到极点?深谋远虑。心狠手辣,胆大妄为,贪得无厌,必须全占了。你呢,表现的就有点太大公无私了。财散人聚,本是好事,可你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已经撼动了他们权位的根基。不算计你,他们早晚得从云端跌下来。&&这也是被你逼的啊!”
“不可能!我没觉得自己做多大点事情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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