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康县子爵府,田文聘正大发雷霆。
两个黑发女婢正跪在他的面前瑟瑟发抖。
好热闹的田文聘今天又在家里请客做席,家里的杂役们全都忙碌了起来。
这两个专门负责管理鲜花的女婢,从花田里摘了一些赤尾花,点缀了一些白文花、紫丹兰,插成九个花篮,整齐的摆放在了会客厅旁边的橱柜上。
她们本以为田老爷会喜欢。
没想到却招致田文聘的无情训斥。
“对不起,老爷,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虽然嘴上道歉,但她们心里是不服气的。
该死的田文聘!
不挑剔不找事儿就显不出你来的了是吧?!
堂堂的黄境的修士,成天掰扯这些毫无意义的细节!
你不累吗?
但她知道,身为黑发奴,在老爷面前没有什么公正可言。
“田老爷,下次我们摆花的时候一定请示您!不敢擅自做主了!”
啪!
田文聘抽了花匠姑娘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的脸上顿时就显出一个殷红的掌印。
“你是花匠还是我是花匠?这点小事你还要请示我田文聘?那我不得忙死?”
女婢连忙磕头道歉。
额头在地板上磕的咚咚响。
虽然不服气,但她怕田文聘随意的杀了她。
前几天,田文聘刚刚打死了一个杂役,让她们剁碎了埋在花田里做了肥料。
原因不过是这个杂役挑水低头走路,田文聘的孙子打闹突然冲出来撞在了杂役的身上,两桶水全洒了,他孙子坐在水泊里大哭。
田文聘不分青红皂白,当扬就把那杂役当扬打死,又让管家去村里买了一个年轻的回来。
田文聘用脚尖托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告诉你,你该怎么做?”
女婢吓得的下巴发颤。
她意识到,自己的生死就看她接下来怎么说了。
在如此巨大的恐惧和紧张之下,她的脑子转的很快。
她战战兢兢的说道:“努力追上老爷的审美......”
田文聘听了一愣,随即放下脚哈哈大笑起来。
“你倒也不傻。”
“那我倒要看看,你以后会摆弄出什么花盆来。”
“请老爷放心,我一定让老爷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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