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功夫在园子陪你们演这出,有事就直说。”
见二人还是一个哭一个安慰,晞月懒得理会一旁煽风点火的金玉妍,转身就走。
怎么出来散个步都能遇到这些破事,消食都能消出气,还不如回暖阁小憩。
高晞月离去后,打发走不依不饶的金玉妍和黄绮莹,青樱皱着眉拉着海兰走到了僻静处。
“海兰,你见到月福晋怎么表现得如此奇怪,可是她暗地里为难过你?”
海兰咬了咬唇,小声道,“姐姐,往后我们该叫她贵妃了。”
“什么?”
对着惊讶的青樱,海兰详细说了昨日她的丫头叶心去取俸例时,听到内务府奴才议论的事情。
她本是因金玉妍和黄绮盈刁难落泪,想起这个消息怕高晞月碍着姐姐,一时收不住眼泪。
“你是说,”青樱脸上一白,“抬旗?”
海兰十分担忧,“是啊姐姐,这可是无上的荣耀啊。”
高晞月本是汉军旗,一旦抬旗为满军旗了,那她乌拉那拉氏旗人出身的优势便不复存在,且高斌已经是江南河道总督,是皇上重臣。
何况晞月的宠爱本就不比自己差,青樱心中苦涩一瞬。
但随即她的内心就平静了下来,安慰海兰放宽心。
“看在高大人的面子上,皇上难免要厚待她。一切都有皇上和皇后定夺,她平日虽不喜我们,却也不会刻意为难我们,放心吧。”
她知道皇帝的诸多不易,为了平衡前朝他总不得不去赏赐,宽慰琅嬅、晞月等人。
她不求这些身外荣华,只要皇上的用心便足矣。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她相信她的少年郎。
想到这里,青樱心里蕴起丝丝甜蜜。
海兰还是愁云满面,但也回话,“我能有今天,都是姐姐为我求来的恩典,我只一心盼着日后能与姐姐分到一处。”
青樱欣慰地笑笑,拍拍她的手。
新帝登基的那一日,整个皇宫都被高照的艳阳笼罩。
听人描述,本该被轿子抬上殿宇的皇帝,穿着繁琐沉重的礼服,徒步走过了丹陛,晞月很是惊叹。
想想上面凸出的龙雕石纹,皇帝要是一个不小心,自己差点就要再穿一次素服,再经历一次丧仪了。
太后一身礼服端坐在寿康宫正堂,面上是和蔼的笑。
座下唯一名分已定的便是皇后,富察琅嬅。她带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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