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想拉着为娘看镯子,说什么得了福晋的爱护看中,想叫家里人放心,谁知道竟被下了要命的毒药。”
那尔布夫人闻言触景伤情,泣涕涟涟。
“我可怜的青樱……”
要命的毒?
琅嬅更慌张,这零陵香只是致女子不孕,也不是不可逆转,怎么会要命。
觉罗氏一怔,但又摸不清陈敏是不是在夸大其词,还想辩上一辩。
“够了!”
王爷厌烦地闭上眼,哭的哭闹的闹,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你们先回各自的院子。王钦,把东西收好。”
“几位福晋便先留在王府一段时日。”
蓝袍男子环视一周,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福晋,甩袖离开了寒云馆。
随从而来的一行人也鱼贯而出。
晞月从母亲怀里探出头,吸吸鼻子,又缩回去,谁也不搭理。
“云珠,送客!”
她站起来拉着母亲进房,丢下神色呆滞的青樱和既心虚又愤怒的琅嬅。
阿箬跪了半天,频频抬头看向发着呆的主子,但青樱像木桩一样钉在原地一动不动,还那尔布夫人最后开口让她起来。
她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木雕一样的主子,自己为了她可是连福晋都得罪。
那布尔夫人性情柔顺,自己是受害一方也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只含泪看着罪魁祸首。
觉罗氏冷哼一声,但到底理亏,更不确定对方知道多少,便也不言语。
琅嬅失魂落魄地站在母亲身侧,脑海里全是方才弘历眼中的燎原怒火。
王爷还会再相信她吗?
进府尚不足月,就惹出这样的事端,夫妻情分还有多少?
可是……
看着脸上毫无后悔神色的母亲,她最终也只能苦笑一声。
为了母亲,为了富察家,就算没了王爷的爱护信赖,没了妾侍们的尊重,她也得咬牙把这个福晋做下去。
“王爷,宫里递了话来,熹贵妃娘娘想见您。”
王钦擦着汗,小心翼翼地对着面前脸上像结了一层薄冰的王爷说道。
熹贵妃?
是了,祁府医是她举荐的人,这不是秘密,他们母子心照不宣
“唉。”
看着眼前的翡翠珠缠丝赤金莲花镯,熹贵妃只是一叹。
她心知肚明——想来她这个儿子也是,这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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