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练啊，你是皇后娘娘的陪嫁，娘娘身边谁也不能和你比。”

“身为娘娘的心腹，你要好生伺候着。娘娘太心善，很多事未必都能想到，但就算想到了也不能脏了娘娘的手。你得帮衬着娘娘，替娘娘分忧。”

想起不久前富察夫人进宫嘱咐的话，素练心里刚下了决定，一抬眼便看见素日与自己相处不错的嘉贵人，忙换了笑脸上前请安。

玉妍拍拍胸口，气喘吁吁开口，“素练，你可得提醒皇后娘娘小心些大阿哥。”

素练一惊，“嘉贵人，您这是？”

她叹口气，“唉，要说起来这根源竟还在娴嫔身上。”

绿筠被如懿牵连禁足，玉妍前去钟粹宫探望。

都不用自己找话，绿筠就像往常一样，向每个来探望她的人哭诉说起自己有多想念三阿哥。她顺理成章奉命前去撷芳殿送点心，顺路好好“探望”了一番大阿哥。

面对着神色紧张的素练，玉妍三言两语交代了自己去往阿哥们居所的前因，满脸忧虑，“你是没瞧见，我走到时候回头瞥见大阿哥看着二阿哥、三阿哥的眼神，阴恻恻的，实在不像个孩子，把我吓了一跳。”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在担心哲妃的病情，便想着上前安慰。谁知走近了便听见他斥责身边的嬷嬷，说以后少劝他休息。”

玉妍压低声音，“大阿哥说自己在书上看见什么立长立贤，自己已经有了长，日后再占个贤，那不就……他仗着自己年纪最长，竟然有了坏心眼了。却不想想以往若不是得了皇后娘娘照拂，他们母子还不知落到什么田地呢。”

素练气得浑身发抖，“一肚子坏水，娘就是个不安分的，生出的种子能有什么好的。”

想想以往皇后因为哲妃背叛的伤心，素练的手不自主地握紧。

平日里总有人借着长子的称呼抬举大阿哥这个庶长子，但有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二阿哥永琏这个嫡子在，他算个什么东西！

玉妍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这皇宫里哪有什么孩子啊，我看着他这一味争强好胜的模样，是想着要盖过二阿哥。”

“若只是想上进倒也就罢了，就怕，”她拉起了素练的手，“就怕他对皇后娘娘、对二阿哥不利，这可怎么好啊？”

“素练，你是皇后娘娘身边最贴心的人，可得看顾着啊。”

素练连声谢过嘉贵人的提醒，心里的决心变成了狠心。

到了撷芳殿，她依照皇后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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